几人便在这样笑着吵着闹着的气氛下度过了科举后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日,圆圆来房间收拾,三师兄道:“你收拾做什么,我没叫你来啊。”
“你们在这里已经住到了科举后了,按照先前的规定,科举结束,你们就该走了,但是我家公子说莫要扫了你们的兴致,便留你们再住一晚,现下,你们的确应该离开了。”她一边说,一边收拾着房间,“况且这间房是楼内最高等的房间,三间相连还有专门待客吃饭的地方,一晚上就要几十两银子,你们住了这么久了,还舍不得走?”
三师兄听她语气中满是不满,便起身道:“哎,这屋子本公子乐意住多久便住多久,住不住暂且另说,你作为望月楼内一个丫鬟,怎么敢这么和客人说话?”
“什么客人?”她拿着掸子一边小心翼翼地掸去昂贵花瓶和玉制桌上的灰一边翻着白眼嘟囔道,“不就是碰瓷儿,白吃白喝的人嘛,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真的笑死人了。”
三师兄听到她说的话,胸中的火气蹭蹭地往脑袋上冒:“我看是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我们在这里白吃白喝又没花你的钱,你那么抱不平做什么?你不过是这楼里一个女婢,还是你拿自己当着楼内的老板娘了?”
“你可别乱说话!”圆圆狠狠地看着他,但眼神又有些躲闪。
“呵,果然是被我猜中了?”三师兄冷笑道,“向你这样的,不入京城我也见多了,不就是扛着一张相貌平平的脸蛋,妄想高攀楚公子嘛?我也是男人,我劝你啊,早点放弃,就你这样的,只怕是做通房这样的贱籍,楚公子也不会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