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前淫如魔，撸后胜似佛。

陆何实际上是赞同这一说法的。但是很明显这并不适用于新婚燕尔……呃，是初尝情事的男女。

她虽然的确是累了，但满心想的都是，都怪这场大病，把她的持久力都耗没了，连沐玥都比不过——这不是摆明了她只能是个受吗？

昏昏欲睡的被沐玥抱去洗澡又抱回来，躺在他的怀里。陆何突然想要抽一支烟——虽然她没有抽过，但是事后一支烟，想想都是无比爽快的。

“怎么样？”沐玥突然开口了，还带着几分期待和紧张，眼神都不自觉的闪躲，但是又十分渴求答案，“抱歉，我没什么经验，你……还满意吗？”

……

这还叫没经验？老娘都快被玩坏了好吗？去拍个岛国艺术片都妥妥的没问题。

还有，他这话问的，让陆何觉得像是嫖了一个为了生计不得不卖身的小牛郎，在询问顾客的事后体验。

这让她怎么回答？难道还要说，“你真的好棒棒”，描述一下飘飘欲仙欲仙欲死的极致感受，再给他颁一个奥斯卡最佳新人奖？

“你是第一次？”陆何忍不住问出了口。

沐玥黑了脸。

“……很糟糕吗？”

陆何觉得眼泪又要快下来了。她想说“我也是第一次”，可是她说不出口，即便那只是一根手指。

“我不告诉你。”陆何吸吸鼻子，故意背过身。

“你……哎，当真是那么糟糕吗？”沐玥说的更没底气了，他的怨念简直都漂浮在空气之中，清晰可见。

“哈哈。”陆何终于笑出声，又转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沐玥知道自己被耍了，只无奈的笑笑，用手抚摸着她的黑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沐玥，我真的是朝闻道而夕死可也……”陆何闷声闷气的说。她记得自己入狱后将死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抓紧时间睡了沐玥，为这事还真的跟太子吐槽过，被狠狠的鄙视了一番。她的原话是这样的：“不后悔，也没什么遗憾的，就会没能抓紧时间多睡几个男人。”看如今，即便死，也少了多大的遗憾啊。

不过如果让孔夫子知道陆何学经读史灵活运用到了这个份上，想必会从鲁国坟墓里爬出来踹她两脚解气才是。

“嘘~”沐玥打断她的关于死亡的话，抱紧了她的腰身，“我们结亲吧。”

那海蓝色的眸子里满满的恳切与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