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何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起身,羡慕的看了看依偎的母子俩,再转头看了看数十个衣衫褴褛狼吞虎咽感恩戴德的难民,心里一阵酸涩。
把挑云叫来吩咐她整顿下房舍让他们住下,并叫来郎中为伤者病者看病。
“让他们从哪里被驱逐,就从哪里安顿下来。”陆何的原话是这么说的,“告诉他们,以后的事我会安排。”
许是场面太过沉重,许是陆何的心情太过沉重,陆何有点喘不过气来。她独自一人离开这片空地来到田边的高地处坐下,仿佛面对无垠原野,就可以使事情变得好一些。
“你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陆何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那个出手相助的和尚再跟她说话,“这只不过是京都附近难民的幸运的一小部分。”
从皇后那边,陆何也晓得北国北部那来势汹涌的洪水,淹没了大半沿河地区人民赖以生存的土地。不仅仅是因为皇后告知,也是因为陆何发现了皇后相较于平日更为疲累的神态
——虽然她已经在尽力掩饰了。
“今日多谢你。”陆何笑笑,并没有回答和尚的问话,“改日一定去你的寺中多添些香火钱。”
那和尚笑了。最为纯净纯洁的笑竟然也可以颠倒众生。
他也不拘谨,和陆何并排在田边坐下了。
倒是个接地气的和尚。陆何瞥一眼那和尚被污泥沾染的灰蓝色长衫的衣角,思忖着。
“夫人真真是良善之人,只是在看见那小子时很是暴躁,夫人……可是有心事?”
他果然注意到了陆何的反常。
陆何深吸一口气,努力不让拿凄厉的尖叫声回响在耳边;她不喜欢这个话题,也不想再提,这会让她失控,这会让她想要与一个陌生和尚分享自己的伤痛和苦闷。
再睁开双眼,陆何偏过头微笑着看向那和尚,眼光里泛着几分盈盈的水光。
“我给你唱歌可好?”
和尚一愣,偏回头去,不去看陆何的双眸。
“我听着。”
清风拂过田垄,带来花的清香,青绿的菜田随着风声发出沙沙的响声,不远处的小溪流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波光,几只晚蝶蹁跹。陆何开口吟唱起自己最喜欢的歌曲
I was found on the grouain(我被发现时就躺在一股泉水旁)
about a fields of a summer stride(那是一片充满夏日气息的土地)
lyier I had tried(当我感到些许疲倦时)
lyihe side(便躺在阳光下,小路旁)
We had agreed that the cil would end up(我们都认为议会应该趁早解散)
three hours over time(再有三个小时的存在都嫌多)
shoe laces were tied at the traffic lights(鞋带为信号灯所左右)
I was running late I could apply(所以我跑得迟了,我可以申请的)
fuessed(我想是为另一个人)
after parki(毕竟做足准备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