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跟泼妇讲道理,那就跟秀才遇到兵是一个理,怎么也说不清。
老夫子自认为是很直接地拒绝了这门婚事,却不想王媒婆不要脸的功夫比十几年前见长了许多。
他是可以将京城里面皇帝下旨赐婚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子钟家与王媒婆自然不敢再来说亲了。
可是老夫子心里面很抵触远在京城花家,他就不愿宝贝疙瘩语凝丫头进京去,更别说嫁到京城去了。至于圣旨,那姓花的不是还有一位嫡女吗,那嫁入火坑的事情就让他的另一个嫡女去好了。
所以,明摆着有个好的借口去拒绝钟家的提亲,老夫子还是不愿意用。
见老夫子没有继续说了,王媒婆有些尴尬,砸吧了下嘴,却说不出什么来。
钟金宝见状,赶紧道:“夫子,我与语凝小姐的娘亲也算旧识,今后语凝小姐与我侄子若是成亲,我自然会将语凝小姐当成是亲生女儿看待的。”
他若不提这一茬还好,一提起,老夫子的脸色沉得厉害,花家的男人不是好东西,这姓钟更不是个好东西。
老夫子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当初老夫不同意你与我女儿的婚事,如今自然也不会同意我孙女与你侄子的婚事!”
钟一鸣立马起身,深深作了一揖:“老师别动气,学生与叔父自然不是同一种人,请老师相信学生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