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夕姐这件事情你不能管,太危险了!”童玲见林夕点头了,赶忙阻止道,她也跟谢安一样不希望林夕卷进这里面去。
“这是我的事情。”林夕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是不会轻易改变的,顾朝是无辜的。
“夕姐,你为什么非要管顾朝的事情?”谢安对此很是不解,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夕一定要插手顾朝的事情。
林夕沉默了一下,“因为光。”回答道。
“光?”谢安跟童玲都很不理解,这跟光有什么关系?
“带我去。”林夕显然不想跟他们解释那么多,看向谢安说道。
定北侯是当朝唯一的一个异性候,这个名号是先帝还在时候封的,当初定北侯冒死将先帝从敌军救了出来,保全了先帝的性命,也才有了现在的朝廷。
定北候府的势力在盛京算是比较广的了,虽然不干预朝堂上面的尔虞我诈,但是能够在这处处是危险的盛京独善其身,显然是有他们自己的能力的。
“到了。”谢安带林夕来到一家很普通的宅院里面,这里位于小巷子的末尾,很是不起眼,不知道什么人会住在这里。
“谢安,你小子这么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看到谢安进来了,笑着问道。
“我来看看钟叔,钟叔在吗?”谢安解释道。
“在,不过父亲现在在配药,估计没有时间见你们,你们就先坐着等一会吧。”男子解释道,他从来没有见谢安带外人来这里,不知道今天谢安带过来的这个女子跟谢安是什么关系。
“好。”谢安也知道钟叔的脾气,没有说什么。
林夕环顾院子四周,发现这个院子虽然从外表看上去很是不起眼,但是里面的布局很是讲究,院子的两侧晒的是一些药材,中间是一棵葡萄藤,葡萄藤蔓延整张架子,构成了一个天然的乘凉好去处,葡萄架的下方是一张青石圆桌,简单大方。
“汪汪汪!”一直黄色的小狗见有外人进来,跑出来叫到。
“嘿!那你小子,又不认识我了?”谢安见这只狗朝着自己叫,不满的说道,每次他来这里这只狗都会朝他叫。
不过这只狗也就是中看不中用,胆子其实小的很,谢安略微的吓了吓它就跑了。
“你别吓阿黄了,小心它气急了咬你。”男子见谢安小孩子气的跟阿黄玩耍,好意提醒道。
“是阿黄太无情了,我经常来这里,每次它见了我都要叫!”谢安不满的为自己辩解道,哪里是他的错。
“你呀。”男子见谢安这般的小孩子气,都要跟阿黄一只狗生气,不由的好笑,“我去给你们泡点茶叶。”
“这个钟叔也是大夫吗?”林夕见院子里面都是草药,问道。
“早年间是的。”谢安找了个地方坐下后说道,“不过现在已经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