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宁抽出桌上的面纸帮林梦擦干净嘴上的面包碎屑,双手抱臂靠在床头一脸不悦地瞪着林梦。
林梦却不高兴地撇撇嘴:
“顾老师,我现在是病号外加受害者,请有点儿同情心好不好。让我静静!花老师,我想喝奶茶。”
正在帮林梦削苹果的花若溪只好放下手中的苹果,去帮她冲奶茶,冲好奶茶后,
花若溪回过头笑着问其余三人要不要喝奶茶,三人全都摇摇头。
林枫笑着瞪了林梦一眼:“你就别折腾了,快说正事儿吧!”
“可是我真的现在就想喝奶茶!”
林梦可怜巴巴望着花若溪。
花若溪只好打开窗户,又找来一个空杯子,站在窗前,在两个杯子之间来回倒奶茶,
不一会儿就晾好了奶茶,又关上窗户,把奶茶递到林梦手里。
林梦接过他手里的奶茶,三下五除二就喝了个精光。
“这下能说了吧!”林韩狠狠瞪了妹妹一眼,又笑着对花若溪说,
“若溪,你不要太惯着她了,会把她惯坏的。
箫儿就被阿皓惯坏了,什么也干不了,又娇纵又任性,一点儿生存能力也没有。”
不待花若溪开口,就听林梦不满地叫了起来:
“姐,我和林箫儿才不一样呢,我可以一个人在苏木呆三年,我还能从坏人手里死里逃生。
我和任何人都可以相处的很好,今天要是换成林希,估计早死了,她又弱又不机灵,遇事只会哭,我才……”
“甜甜,不可以这样说箫儿,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姐妹,你说话口无遮拦,太伤人了!”
不待林梦说完,就被林枫沉声打断了。
花若溪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紧挨着她坐下,催促道:
“快说吧,别吊胃口了!”
“不行,我还要去上厕所!”
林梦边说边又跳下床向卫生间跑去。
众人无奈地摇摇头。
等到林梦再次从卫生间出来,就见众人全都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她也不敢再作妖了,忙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经过全说了出来,说到最后,她不由又花痴起来:
“罗衣那个小鬼长的真的好美,对,不能用帅或是漂亮来形容,只能用美来形容。
美到让人心颤,难怪林希会一直对他念念不忘。
易安更加漂亮的不像人,难怪在上层社会那么受追捧,我还是首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人儿……
咦,哥,花老师,顾老师,你们三个怎么了?
你们也不需要这么酸涩嫉妒的吧,人家确实美得不可方物,美到雌雄莫辨,美到天地失色,美到……”
“看来我们去救你是坏了你的好事了,这么美的人让你错过了,多遗憾呢,是吧!”
花若溪边说边狠狠掐住林梦腰间的肉不放,疼的林梦呲牙咧嘴赶忙大叫着求饶起来,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林韩和林枫相互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轻笑出声。
顾长宁则狠狠瞪了林梦一眼,没好气道:
“林甜甜,你真是色心不改,人家差点儿掐死你,你……”
“也许她也想下去陪那个漂亮的小鬼,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了!”
花若溪越想越酸涩,从床上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呆。
顾长宁也冷哼一声扭过头赌气不理她。
林梦心中暗叫不妙,这两位大神看来是真生气了,看来她又有好果子吃了,唉……
想到这儿,她忙向老哥老姐使个眼色,又笑的一脸讨好:
“哥,姐,我现在没事了,你们快下楼去看中翔哥去吧!”
“也好,若溪,长宁,甜甜就交给你们了,我和哥先下去看看中翔!”
林韩无奈地瞪了林梦一眼,又和林枫使个眼色,兄妹俩携手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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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哥老姐已走,林梦赶忙举起手表忠心:
“花老师,顾老师,我虽然刚睁开眼被美色暂时迷了眼,但很快就想起自己已婚已育,收起了花痴的心。
而且我还义正言辞拒绝了小鬼的过分要求,他气急败坏才狠狠咬了我肩膀一口,我疼的受不了,然后就晕过去了!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有半句虚言,让我出门就给车撞……”
“闭嘴!”
一语末完,只听花顾两人同时断喝一声,吓得林梦浑身一哆嗦,赶忙闭嘴。
顾长宁回过头狠狠拧了她左胳膊一下,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
“一天到晚总出事儿,嘴上还没有把门的,又花心烂情的要死!
你呀,我和花若溪也不知道上辈子欠你什么了,这辈子要爱上你这个小坏蛋!”
花若溪转过身走到林梦身边坐下,狠狠戳了她额头一下,恨声道:
“再敢在我和长宁面前提其他男人,非把你屁股打开花了不可!
又花心又爱撒谎的小混球,你刚才说的话避重就轻,当着你哥你姐的面,我不忍心戳穿你。
以你好色的性格,你肯定对那小鬼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是不是?”
“我才不花心呢,只是看见漂亮的人多瞅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花老师,你以前还和一个叫安娜的大胸女模特爱的难舍难分呢!你们俩也不是圣人,就会要求我,哼!
我已经做的够好了,为了保全自己,说着违心的话,还差点儿被人掐死,我还一肚子委屈呢!”
林梦听花若溪这么说,顿时恼羞成怒反驳起来。
顾长宁冷冷地凝视着林梦,冷笑连连:
“有理不在声高。你明明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还故意恶人先告状。
你刚才说起那个小鬼,激动到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笑的一脸花痴,口水都流下来了,还敢说你对我们俩忠诚呢,哼!”
“我……我……”
林梦我了半天,心中还是有些发虚,毕竟她那会儿确实对着易安发花痴了,
而且还为了保命亲了那个小鬼,虽然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可终究还是有些对不住他们俩的!
想到这儿,她鼓起勇气对上一脸阴沉的花若溪和满脸愤怒的顾长宁,小心翼翼地说,
“如果,如果你们俩实在气不过,就去找个女人吧,这样也许心理能平衡一些。”
花若溪听林梦如此说,脸顿时变得比锅底还黑,咬牙切齿道:
“这么说,你真的做了对不起我和长宁的事?”
“那还用问,她都允许我们去找女人了!林甜甜,你这个烂情的女人,混球!”
顾长宁边说边抓起身边的枕头向林梦扔来。
林梦赶忙扭过头躲过顾长宁的袭击,抱起枕头飞奔到阳台,隔着两张病床望向愤怒的两位男士,飞快的解释道:
“我来大姨妈了,能干什么坏事?只是为了保命,不得已,听好了,是为了保命,那个小鬼不是人呀!
他要掐死我,我可是白死呀。我一想,我还年轻,而且还有这么多爱我的人。
最主要的是舍不得你们俩,所以,只好不情不愿地吻了他一下……”
“只一下?”
花若溪双手抱臂翘着二郎腿斜倚在床头,一脸阴沉地瞪着某人。
顾长宁冷笑道:“那个小鬼哪有那么好对付,何况你本来就好色,正好借此机会揩油。
反正我和花若溪一指责你,你就光明正大的说你是为了保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