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记不要耍小孩子脾气,更不可以口无遮拦,要谨言慎行,还要会察言观色。
在政府部门上班,可不比在环宇,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记住了吗?”
林梦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嘟嘴道:
“我怕我做不到,我好怕你爸,他好严厉的,要求又高,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规矩这么多,我……”
“林甜甜,你要不是肚子疼,我保证把你屁股打开花!我和你说过的话你是当耳旁风吗?”
林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脸阴沉的花若溪打断了,他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她吓得赶忙冲他吐吐舌头,又摇着他的胳膊,笑的一脸讨好:
“对不起,花老师,你别生气了,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你要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你说太阳从西边升起,我也赞同,你说苹果是苦的,我也不反对。
你要是生气,想揍我的话,还是等一个礼拜后,等我家亲戚走了再揍吧,好不好嘛!”
林梦边说边吻上花苦溪微嗔的双眸,然后一路向下,最后狠狠吻上他薄厚适中的红唇……
一番热吻过后,花若溪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笑着捏捏她的鼻子,叹气道:
“我这辈子真是栽在你手里了,明知道你缺点多到数不过来,又不学无术,
除了嘴甜之外,其他的乏善可陈!可还是爱你爱的要死,你说我是不是犯贱?嗯?”
花若溪的话音刚落,林梦就一脸尴尬的嗔笑道:
“讨厌啦,花老师,我才不是不学无术呢!你要是同意我混娱乐圈的话,我保证混得风生水起!
我就不适合干朝九晚五的工作嘛,难道没听过术业有专攻这句话吗?
是你们把我放的位置不对,还怨我办事不行。你让张飞绣花林黛玉下地种田,那不是为难人嘛!”
花若溪无奈地摇摇摇,摸着林梦白皙红润的脸蛋儿,打趣道:
“行,行,行,你是冰雪聪明机智过人秀外慧中钟灵毓秀内外通透独一无二的奇女子,我甘拜下风!
给你提点儿意见,你就东拉西扯一大堆,承认自己的不足,接受别人的建议有那么难吗?
固步自封对你并没有任何的好处,顽固偏执只会让人成为井底之蛙,人要不断进步,不停学习才行。
活到老,学到老,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对不起,花老师,我以后一定好好学
习,听你的话,做一个合格的贤内助!”
林梦的话音刚落,花若溪就笑着刮刮她的鼻子,调侃道:
“宝贝,你跟‘贤’这个字根本就扯不上关系,咱还是做自己就好了。
再说了,你真要是变得像盈霜那样贤惠又明理,我会觉得我娶错了老婆,哈哈哈……”
“讨厌,花老师,你就会嘲笑我,我不理你了!”
林梦笑着瞪了花若溪一眼,又抓起他的左手,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排牙印,才算解气。
花若溪差点儿笑岔了气,好半天才止住笑声,摸着林梦粉嘟嘟的樱唇笑道:
“嘴上都能挂油瓶了,还噘嘴!说正事吧,我从电脑上找出了一些领导成员的照片和简介,
你自己先好好看一看,大概记一下他们的职位和长相,到时候也好称呼对方,也让爸爸对你少一些批评指责。”
花若溪说完又打电话把守在外面的林洛叫了进来。
拿起桌上的一沓文件递给她,又从抽屉里取出一份邀请函也送到她手里,吩咐道:
“把这些文件送给林董,顺便告诉林董,这是一月二十号在会展大厅举行的慈善晚宴的邀请函。
昌盛的老板到时候也要去参加慈善晚宴,还有好几家视频网站的老总也都去,希望他可以把握住这次机会。
我现在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出现在娱乐场所了,富瑾瑜和林韩正在度蜜月。
只能麻烦他老人家出席这次晚宴了,也算是为环宇做形象工程。”
“知道了,花老师。”
林洛笑着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忽听林梦叫她,忙又折回来含笑望着林梦。
林梦略显尴尬的望了花若溪一眼,从椅子上站起来,拉着林洛的手走到门口,
附在她耳边悄悄嘀咕几句,然后又冲她无奈地挤挤眼,又回了她一个无奈的微笑。
林洛听了林梦的话后先是一怔,接着尴尬的冲她一笑,拉开门快步向门外走去。
“你们俩个小丫头在说什么悄悄话呢?”
花若溪笑着问站在门口发呆的林梦。
林梦尴尬地挠挠头,讪笑道:
“没什么,女孩子之间的私事。对了,花老师,你给我讲讲这些职务吧,我都分不清是什么意思。”
说着,忙走上来拉着花若溪的胳膊,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指着电脑上一堆的职称迷惑地问他:
“这些称呼职位是什么意思?这里头谁的级别最高,谁归谁管,他们具体是干什么工作的?”
花若溪回过头上下打量她一眼,双手抱臂懒懒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
“没什么,只是一些称呼而已,和你关系并不大。实在不懂,你可以从网上查,何况这些初高中政治课上都讲过了。”
“政治课那么无聊又枯燥,谁爱听,上课时,大家都在干别的,有的在偷看小说,
有的在本子上画画,还有的在看小说,更有奇葩的同学,你猜他们在干什么?”
林梦说到兴奋处,一把抓住花若溪的胳膊,凑到他眼前,笑的一脸开怀,
“我还记得是高二的下半学期,有一次在政治课上,政治老师是个五十几岁,秃头啤酒肚,笑起来像弥勒佛的男老师。
大家都不怕他,他也不怎么管大家,哪怕下面吵翻了天了,他都依旧在讲课,真是稳如泰山。
那天上午最后一节是政治课,老师在台上讲课,台下的同学在各干各的。
忽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响遍整个教室,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包括老师在内,大家急忙向声音处望去:
只见坐在最后面的郑霞双手紧紧捂着右腿裤脚,吓得面如土色,颤声道:
‘老鼠,老鼠……钻我裤腿里了……’
她的话音刚落,班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
坐在郑霞前后桌的女同学全都吓得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男同学们则纷纷坐在那里看笑话,没有人上去帮忙逮老鼠,
最后还是政治老头帮她把耗子取了出来,然后又把耗子从窗户外扔了下去,反正下面也种的各种花花草草,正好施肥了。
后来放学后,同学们才发现郑霞的脚下全是瓜子皮,原来她是在课上嗑瓜子才引来的老鼠,
又加上校服裤子肥大,老鼠就顺着她的脚爬进了裤子里,同学们知道详情后,一个个笑弯了腰……
郑霞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嗑瓜子了,包括聚会上也不碰瓜子,老阴影了,哈哈哈……”
林梦笑到后来扶着腰爬在椅背上直喊“哎呦!”
花若溪等她笑够了,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斥责道:
“你还好意思笑,你不是一向爱打抱不平吗?何况你又不怕老鼠,为什么不上去帮忙,在那里隔岸观火看好戏?”
“我本来是想上去帮忙的,可又怕楚辞对我有看法,他喜欢温柔淑娴的女孩子,
何况当时我正和他坐一桌,他正在给我讲
数学题呢,我也没空去理……会……别人……
花老师,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我又说错什么了?”
林梦话说到一半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花若溪脸变得比锅底还黑,她摸着头一脸疑惑地望着他,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