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黄静静在大庭广众之下，拨打了齐音的电话。结果显而易见，电话显示已经停机！

黄静静举着电话，略显尴尬：“怎么会停机呢？我前两天还联系了的！”

真是说谎不脸红啊，这都能编出来？楚芳菲从手包里翻出一个小盒子，递到黄静静跟前晃了晃，面无表情地说：“齐音哥哥一年前出车祸去世了，这是他的一部分骨灰，我一直带在身上，你要不要……直接跟他说说话？”

“啊？什么车祸？不可能……”黄静静嘴上说着不可能，双腿却一边打颤，一边往后退。

云正年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一群女人的战争，直到楚芳菲唬住了那群人，他才幽幽地冒出几个字：“蝉翼！查查那个人！”

几乎是立刻，“蝉翼”打开：“滴……黄静静，身高158cm，三围分别是：86cm，84cm和……”

“重点。”云正年打断“蝉翼”，这些跟楚芳菲什么关系吗？他不想听这些没用的。

“滴……电子交叉信息显示，楚家主与黄静静是大学同学，同专业同班同宿舍，两人始终保持年纪第一名。”

“没看出来，还是个厉害角色。”云正年抬眼去观察黄静静的一举一动。

“滴……楚家主的第一是“魁首”，黄静的第一是“末尾”。”

是年纪倒数第一？云正年倏地收回视线，重新看着楚芳菲，继续问：“然后。”

“滴……大楼内所有监控信息汇总显示，楚家主与黄静静见面15次，其中8次发生肢体碰触，7次为正常对话。”

“恐怕‘正常对话’也不一定‘正常’。”云正年看着黄静静故意找茬的样子，自动脑补楚芳菲受委屈受刁难的样子。

云正年幻想的间隙，楚芳菲已经婷婷袅袅地走到他身边，坐在了沙发上。

“云正年，我们去吃饭吧。”楚芳菲说。

“嗯。”云正年站起身来，和楚芳菲并排走在一起，眼睛时不时地瞄一瞄她的走姿。

楚芳菲察觉到云正年的目光，狐疑地问：“有什么好看的？”

“咳，没什么……”云正年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落地玻璃外面。

“果然嘛，男人看女人的标准，第一就是美色！你们三百年后的评判依据，也是这副皮相吧？”楚芳菲笑着说，语气中尽是讽刺。

“女超人说的是，本王子确是垂涎于您的美色。”云正年回过头来，嘴巴弯成一条月亮船。

楚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