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陆云鹊准备演出的前一天,秦伯仁将陆云鹊叫到我了书房,笑眯眯的拿出了一个盒子,陆云鹊打开后,是一件桃红色的京派旗袍,锁了一个小小的金边,左边的袖子上绣用金线绣了一只喜鹊,不云鹊将旗袍拿在手里,反复地端详着,喜欢的爱不释手。
“这是云笙走的时候在华服那边定的,说是希望你旗开得胜。”秦伯仁看着陆云鹊爱不释手的样子,笑了笑认真的解释说道。
“这是师哥给我选的??确实像是他的眼光。”陆云鹊笑嘻嘻的说道。
终于当陆云鹊表演的晚上,四喜园里节目一场接着一场转眼到陆云鹊上台,主持人上台刚一报幕,台下的气氛瞬间变得冷清了,毕竟陆云鹊已经有几年没有登台,而且又是为数不多的女相声演员,除了有几个老观众,还记得云字科还有一个陆云鹊之外,很多新观众连这个名字都没有听过,所以大家都静静的等着这个陌生演员的登场。
苏起燃先上个台,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今儿个啊,您看我这一个人上来啊,可能也觉得有点怪啊?其实吧,我那搭档啊,带哭腔也是出门儿没看着黄历啊,你说她怎么就……”
陆云鹊站在后台,手里紧紧的握着沐云笙送给自己的平安符,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慢慢的来到台上,台下的不少观众一看见陆云鹊都发出一声惊呼,大多数观众都知道云字科是八个人取名按着声名鹊起,石破天惊给取的名字,也大都知道只有老三顾云鹊是个女孩儿,可是谁也没想到居然是个这么漂亮的女孩,一身桃红色的旗袍衬托的陆云鹊的身材,更加的玲珑剔透,嘴角微微上扬,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闪亮亮的,总是带着笑意,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而且这陆云鹊这一开口,字正腔圆,台下的观众更是喜出望外。
直到陆云鹊和苏起燃下了台,台下观众的掌声依旧不绝于耳,导致最后一场的原本是底的陈起亮,上个台竟有整整一分多钟没有开不了口。
陈起亮一上台面对的就是沉浸在陆云鹊汾河湾中依旧兴奋的观众,观众的尖叫和欢呼声,连绵不断,陈起亮不由的有些黑了脸,待观众安静下来,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刚才上台的那位是我们云字科的师姐,整个青云社为数不多的女艺人,长得那叫一个水灵,要说这女的相声演员可真是凤毛麟角,我们这位师姐呀,来头可不小,和我们队长,师父那关系都非同凡响,所以说呀,什么意思啊?您各位想想就知道了,这都是我们青云社里公开的秘密,接下来呀,咱们闲话少说,我给你们说一段。”
陆云鹊和苏起燃两个人下个台,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沉浸在演出成功的喜悦中并没有将陈起亮的话放在心上。可是这番话却被混在观众中的秦伯仁听了一清二楚。
秦伯仁虽然将沐云笙支了出去,可是打心眼里放心不下陆云鹊,毕竟这是她回到青云社首场演出,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状态,也不知道在台上说的时候会有什么突发的状况,会出什么纰漏,是秦伯仁的戴上了口罩眼镜,把自己包了个严严实实,混在观众中去给陆云鹊捧场。
可是没想到陆云鹊第一场表演,就仿佛找到了曾经在舞台上的状态,看起来游刃有余,收放自然,反而是攒底底的陈起亮,上台说的这一番话,让秦伯仁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