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直到现在,戚言也没有回伶烟楼。且这边也是,找不到一点戚言的踪迹。所以我觉得,戚言应该是与他的那个师兄弟同时消失的。”
“呵,很好,很好。”苏淮允又是拿起一个花瓶往地上摔去。
“可以这般消失无踪,还是戚言的师兄弟,那么戚言,怎么会一连跟踪这么多天,一点察觉都没有。”苏淮允说这句话的时候几乎都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字。他就说嘛,就算是平常人,一直被这样子跟踪也都会觉察出什么蛛丝马迹。
可是下面这些蠢货都说他们隐藏的很好,不可能被发现。所以他也就把心里面的那些狐疑给消除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在今天行动之时,亲自出马盯着戚言的行动。
明明一路上他并没有看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人却还是被掉包了。由此可见戚言此人很是会耍手段,而他这里,却一直因为属下的汇报而低估了戚言的本事。这次行动,看似是自己找戚言的麻烦,实则是自己被对方给算计了。
“公子,你的意思是,戚言他是故意的。”锦衣男子也是恍然大悟,有些不可置信。
“哼,还不明显吗?”今天戚言可是当着他的面从席姑娘他们那个屋子里面走出来的。那时的戚言绝对还是他本人。至于后来一路被他跟踪的那个人,恐怕早就被换掉了。然后在自己离开以后,他又重新返了回去,与席小姐一起过来。这样子席小姐也就成了他的人证。
“原来是这样。这个戚言还真是狡诈啊。苏公子,戚言这小子完全就是在扮猪吃老虎啊。不行,他敢这样子戏耍你,我们必须要给他一个下马威瞧瞧,不然这一口气无法疏解啊。”
“哼,蠢货,我自然知道。”苏淮允摸着手边的玉器,这是他最喜欢的玉瓷,可是今天却想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摔掉。这些全部都是戚言害的。他的眸子里面闪过一丝杀意,“我记得,暗卫说过,他在伶烟楼的这些天,一直都会与一个女子来往?”
“对,是有这么一个人。虽然那个女子不经常去,但是她每次去,都要待上很长一段时间。另外,那个女子我们也探查过,没有什么身份。”锦衣男子见苏公子似乎是有其他的主意,就将下人禀报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苏淮允听后就笑了,眸子里面冷意蔓延。戚言,上一次是我小瞧你了。不过,现在我忽然不着急了,竟然你敢这样子耍我,那我就也陪着你来慢慢玩。
“很好,那小子既然可以知道我这一次的行动,可见他也是一个小心谨慎的。接下来的想要清除他,必须要从长计议。不过,暂时动不了戚言,那就先拿他身边的人开刀。”
“啊,公子的意思是”锦衣男子目光一亮,一些不怀好意的想法就涌上心头。
“去吧,把人给我抓到那里去。正好,我也好多天没有玩女人了。”苏淮允见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了便挥挥手,让人下去办事去了。
“戚言,敢这般耍我的,你是第一个。当然,也会是最后一个。我暂时无法动你,那就先拿你身边的开刀。虽然是你玩过的,不过”
京城南部,玉清小筑
有两个女子在庭院里面闲情雅致的坐着。洛念倾环视了周围,眸子里面竟是惊诧与欣喜之色。只见两个人所处的地方临湖水榭,清风和暖,红栏绿板,曲廊回旋,碧树琼花,好一派奢华美景。
尤其是那倚栏栽种的花色都是极为罕见的珍贵品种,同时的,湖中那一对的碧玉鸳鸯和红冠白鹤更为珍奇,戚柒仔细想了想,觉得此物在现代也是濒临绝种的。更别提假山石雕,亭台摆设的各种珍品了。
这个地方,除了那几只活物是前不久玄七受命于云昭带过来的之外,其余的布置全部出于宅子原主之手,也就是那位,她至今尚未见过一面的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