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男人抓起了危月的左手。
危月没有挣扎,任由他捋起自己的衣袖:“这个东西,你……”
话到这里,男人顿住了。
落入眼帘的,是充满了疤痕的一条手臂。
“这……”男人惊讶道,“刺青呢?怎么会……”
危月不慌不忙的从男人掌心抽回了手。
她轻轻的将袖子整理好:“我不知道你说的刺青是什么东西,因为我小时候家里失火受过伤,好了以后就留下了这些伤疤。”
“如果你不信的话,”说话间,危月将另一只手的袖子捋了上去,露出了胳膊,“给你看,这边也一样是伤疤。”
狰狞的疤痕破坏了肌肤原本的细腻感。
别说是刺青,她的手臂上连一片完好的肌肤都没有。
男人不说话了。
危月挺了挺腰:“现在知道自己认错人了?”
男人嗓音低沉:“你真的不是刘彩悦?”
危月摇摇头。
半晌,她说:“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不用担心,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到过,再见了。”
说完,危月踩着高跟鞋,一步一稳的离开了男人的视线。
她走到电梯口,按下按钮。
等到电梯门开,危月依旧保持着高雅的姿态,迈步而入。
然而随着“叮”的一声门关上,她拼命建立起来的伪装在那一刻全部瓦解。
背靠着电梯壁,危月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在颤抖。
“老公,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
“我们还有女儿,我们不能死!”
“啊……”
“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