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时候,陆准的身边有了别的女人,至于她,自然而然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她从来不过就是一个笑话,一个陆准用以与别的女人斗气的工具。
叶蓁咬着下唇没有说话,她根本就无从反驳她的话,因为她压根就没从陆准的口中听说过这个人,更不知道她说的这些事究竟是真还是假,还是头一回,她这般没底气地面对旁人,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甚至害怕,害怕卫若兰说得都是真的。
见她缄默不语,卫若兰很是得意,她扬了扬手,一脸的意味阑珊。
“出去吧,本宫能对你说的都全说出来了,听不听得进去是你自己的事。叶蓁,若本宫是你,本宫不会过多纠缠一个根本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如果从头到尾都是笑话一桩,那为何还要继续演这猴子戏?像你这样的人,与其去希冀得到不该得到的东西,还不如踏踏实实的回到你那个小地方,随便找个樵夫或者猎户嫁人,那才是你该呆的地方该做的事情。”
她说完以后,就阖上了双眼,一副不愿再多说的样子。
叶蓁如言退下,木檀就守在外头,此时见她出来便立即迎了上去。
“姑娘,没事吧?”
她仔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没事以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是,她又注意到她脸色有些怪异,难免担忧。
“姑娘,你怎么了?”
叶蓁回过神来,淡淡地说了一句“没事”。
临离开前,她回过头看了一眼那富丽堂皇的宫殿,眸光微沉。
心里的感觉说不清道不出,她坐在马车上,看着外头的风景快速地倒退,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回到将军府,她去看了一眼卫泽,那小团子还睡着,她坐在床边盯了半会,才起身走出屋子。
然而,她并没有立即回到自个儿的厢房,而是在府中转了一圈,在后院的庭廊见着了正在忙碌的玉璟。
玉璟对于她的到来有点诧异,看出她有事,便将手头上的工作放到一边,想带她到里头歇息。
没想,她拒绝了。
叶蓁伫立在那,看着那庭廊外被雪覆盖住的花草,下人们正忙着清理地上的那些厚雪,奈何这天还在下着,没扫一会儿,地面上又积起了薄薄的一层。
艳阳高高悬挂天际,只是这温暖却是怎么都暖和不了她的心。
“玉璟,蘅儿是谁?”
听见她的问话,玉璟惊得猛地抬起了头。
他用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她,似是怎么都没想到会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
“夫人是从哪里听说的?”
他刚问出这话,突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