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蓁直接就把他给丢在床榻上,抬起袖子擦拭了下额头渗出的细汗,拿起旁边的衣裳正准备给他穿戴,却留意到了他那晃眼的腹肌。
她低下头,用手指戳了戳,而后大胆地用掌心去摸,禁不住啧啧称奇。
这腹肌,这身材,真是绝了,怎么感觉一个月不见,这厮的身材更好了呢?果然行军能造就健身后的效果吗?
以前两人偶有擦枪走火时,她羞得是没敢直接盯着他看,这样难得的机会,她又怎么可能会放过?理所当然得看个够啊!
只是她也考虑过怕她盯得太久他会着凉,便将那锦被掀起一角,盖住他的大腿以下的地方。
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个清楚,自然也摸了个清楚,正当她打算继续往下的时候,余光不经意地一扫,竟是瞥见了某一个位置。
她直直地盯了半盏茶的时候,才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这是怎么一回事?
明明人还是昏迷的状态,那个地方……还能突然敬礼的吗?
太诡异了,真的是太诡异了。
如果她不是确定这男人确确实实仍然未苏醒,她不禁有些怀疑他这是在装模作样了。
眼看着那个地方有逐渐壮大的意思,她没敢再继续揩油了,手忙脚乱地拿来衣裳一一给他套上,只是由于他的敬礼,倒是她在给他穿裤子时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能彻底套上。
拉过锦被盖上那帐篷,她捧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脑子里尽是方才那挥之不去的画面。
果然不应该揩油的,完蛋了,她现在看什么都能想起那玩意了。
两人虽说会有擦枪走火的举动,但实际上并未越过那条线,陆准这个人犟得很,非说要等到八抬大轿十里红妆风风光光地把她迎娶了才能干那事,所以每每都是在紧急关头给及时刹住车。
只是那过程,大多数都是他在那啥她,她这方面胆子小,黑灯瞎火的羞得闭着眼睛,有时候被他引导着,倒是会与他磨一磨。
肯定是太久没有过那种擦枪走火了,才会让她如今这般浑身不自在。
叶蓁觉得她没办法再继续在这个厢房待下去了,连大氅都没顾得披上,直接就推开门走了出去。
木檀和木苒在耳房收拾,她唯有独自一人在院子里走动。
从她到边城这来后,几乎没怎么下过雪,只是那天气严寒,甚至是比她在村子或者盛京城时还要冷上许多。
而借着这股冷意,她感觉体内的燥热多多少少得到了驱散。
她抬起头看着那光秃秃的枝丫,想着在盛京城的事,她的悄悄离开让玉璟很是猝手不及,但多亏了林小冉帮她糊弄过去。也不知道阮姨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之前给她仔细针灸过,再加上用的那些药,估摸等到她回去的时候,阮姨应该差不多痊愈了吧?
还有卫泽那小团子,那日送他回自个儿府上时是千万般的不情愿,嘴里还念叨着要赶紧好起来然后到将军府去找她,恐怕他知晓她竟偷偷跑边城来了,定是又急又气,也不知道待她回去时,他会不会原谅她。
叶蓁想了很多很多,明明在村子里时,她除了孟小花之外,甚少与旁人来往,偏偏,她随着陆准去了盛京城后,身边多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