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義博已然想到母亲会让浣纱留下,于情于理也不会让她回去,他虽然不知道浣纱在信上都说了什么,看这情形可以推断,母亲被浣纱说服,既然如此,他也懒得过问,是去是留与自己无关。
“先生,那就让她留下吧,我不想让先生与母亲为难,可是,我丑话说在前面,倘若她在冲动扰乱计划,我绝对不会給她留下任何生还的机会,还请先生执笔給母亲回信,浣纱留下是生是死与我无关。”
话落,他起身踱步离开,刘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口气道,“这脾气,也不知道随谁,看似宁静,实则波涛汹涌,浣纱啊,浣纱,你自求多福吧,咱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他的话音刚落,一袭红衣的浣纱缓步走了进来,想必她一直在外面躲着偷听,刘澍看她来了,脸色如常的道,“刚刚你都听到了吧,你愿意留下,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要自己顶着,夫人不会再帮你。”
浣纱闻言,赶忙施礼,回道,“谢过先生,谢过夫人,浣纱留在京都守在少主身边无怨无悔,只希望少主有朝一日能够感受到我对他的好,这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哪怕为他赴死我也心甘情愿。”
刘澍闻言,没有在搭茬,只是点点头,而后,他便起身回去自己的房间,徐柠等人也纷纷离开,聚义堂内只剩下浣纱一人,她孤零零的独自站在堂内,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脸上却露出一抹看不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