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鱼也觉得高兴。
“想不到,有一天我能出演嫂子写的故事,嫂子,你脑子是怎么弄的,连故事都会写。”箫蓝兴奋地问。
“平时我经常偷偷地看的,看多就会胡思乱想一些故事,然后写下来。”和小鱼笑道。
箫蓝:“……真想有一天我也能胡思乱想,想出一个故事来。”
“和小鱼,箫蓝,你们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做什么?”程语玲的声音突然响起。
“干你屁事。”箫蓝不高兴地瞪过去。
“和小鱼,这里可是文工团,不是你乡下,由着你胡闹的地方。”程语玲冷眼看着和小鱼。
和小鱼淡淡地道:“相由心生,心中有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表现出的自己也就是什么,我和箫蓝不过在这里说几句话,在你眼中就成了偷偷摸摸的,你这心眼到底是有多龌龊啊!”
“你……”程语玲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没错,这人心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箫蓝也冷声道。
“箫蓝,很快就到建党节了,可你们话剧组却没有拿得出手的话剧,到时候可是给我们文工团丢脸,可你却在训练的时候,跑出来聊天,也怪不得一点进步都没有。”程语玲不屑地道。
箫蓝这下不生气了,而是得意地道:“谁说我们没有新话剧的,你等着瞧,这次,我们的话剧一定比你们舞蹈好看。”
“说梦话呢?”程语玲不屑,舞蹈一直都是文工团最好的节目之一,而话剧一直都是垫底的。
“是不是说梦话,到时候自然就清楚了,你还真以为自己跳舞有多好似的,真是井底之蛙。”箫蓝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