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眉,“猫就是你这样的。”
“臣妾是属马的。”
云朵圈着他脖子,下巴依旧靠在他肩膀上,笑问,“皇上,您是属什么的?您说下,臣妾看咱两的属相,配不配。”
帝凌渊没回答她,俊脸冷若冰霜。
她的呼吸喷在他脸上,使得他微微别过脸去,冷斥道,“下来!”
“不,不下来!”
云朵黏在他身上,厚着脸皮笑道。
帝凌渊掰开她圈住他颈项的胳膊,但她又立马缠了上来。
再掰开她,她又圈着。
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更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像块牛皮糖一样,粘他粘得死死的,怎么也拉扯不开。
“嘿嘿”
她放肆得很,跪在他后背处,开心地圈着他脖子。
小手依旧摸着他那突出的性感喉结,在他身后咯咯笑着,央求道,“皇上,您这里再滚几下,臣妾就下来。”
许是她笑得太过荡漾了,花枝乱颤。
还有她那柔软细嫩的小手,总是若有若无地挠他喉结。
帝凌渊向来没有表情的俊脸上,隐隐泛起一丝异样之色,性感突出的喉结,不受控制地再次滚动了几下。
云朵小手紧贴那处,再次真实地感受到了他喉结滚动时的异样感。
不由得激动地叫起来,“嗨,滚了滚了,又滚了,这次滚了好几下呢”
男人的喉结滚上来,又滑下去。
又滚上来,再滑动下去。
上下滚动着。
圆润突出的手感,摸在手里,还蛮有意思的。
她在他身后,咯咯笑个不停。
帝凌渊一向毫无波澜的心湖,被她整得生起了烦躁之感。
不顾她是否会疼,冷漠地掰开了她的手!
并用力甩开了她,猛地站起身来!
他颀长挺拔的身子,倨傲地矗立在床榻前,背对着她。
微微侧过脸来,冷漠疏离的口吻道,“女儿家注意点形象,也自重一些,别总是对男人动手动脚的,就不怕引火自焚?就不怕朕欺负了你去?”
云朵被他冷漠甩开了,跌倒在榻上。
幸好底下铺着柔软舒适的毯子,还有被子,所以并不疼。
被他训斥了,也不生气。
她就那样侧身躺在绣有浅紫色花朵的被子上,一手枕着脸,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
一双美眸,一眨不眨地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巧笑嫣然地提问,“臣妾只对您一人动手动脚,您有没有感觉到很开心?”
男人背对着她,鄙弃地蹙眉。
她才不管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这男人反正没有感情,对谁都一样。
此刻,见他清冷禁欲,像个道长,于是胆子又肥了起来。
她假装娇羞无限,低垂下眸子,无措地拨弄起垂落身前的秀发。
用那如黄鹂出谷的柔魅嗓音,再接再厉地道,“引火自焚又怎样哩?臣妾都是您的人了,肚里也有您的孩子了,臣妾才不怕您哩,臣妾巴不得咳咳,被您欺负”
帝凌渊听到这句话,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
大抵是没料到她会这么不知羞,这种话,竟敢当着他的面说出口。
毕竟从前的她,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变化太大,令他不得不重新审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