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被他浅啄了两下,浑身都酥麻了。
看着他那岑薄性感的唇,很轻易就想到了夜里,两人在太液池发生的事。
虽然,她求饶了一夜,他始终隐忍克制着,没有到最后那一步。
但她被他勾引得实在不行。
这男人,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要多厉害有多厉害。
浑身散发着要她老命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垂眸,不再看他了,省得又胡思乱想,春心荡漾。
只撅着眉,吸着鼻子,假装没好气地道,“臣妾就是您生儿育女的机器吗?您想生就生,想不要孩子就不要孩子了,有没有问过臣妾的意见?”
“您太大男人主义了,臣妾在您眼里,根本就没有话语权,什么都是您说了算。”
“当初整天耳提面命的,凶臣妾,要求臣妾好好养胎的是您。”
“如今,不顾臣妾阻拦,非要让臣妾流产的人,也是您。”
“臣妾流血了,孩子没了,您开心了?”
“我就感到奇怪了,难道这孩子不是您的?所以您良心不会痛吗?”
“真的搞不懂,您到底是个什么人,世上怎有您这种人,也太冷酷无情,也太霸道,也太可怕了。”
“臣妾不想生了,您不爱我,只会冷落我,凶我,折磨我”
她气哼哼地数落了他一堆,开启了唐僧念经模式。
结果,念经念到一半时,嘴巴蓦地被男人给堵住了。
“唔,唔”
呼吸被强势掠夺,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帝凌渊拥着她,大掌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
直到她浑身无力地软趴在他怀里,他才松开她,放她自由呼吸。
云朵总算脱离了他的掌控,大口大口地喘气。
她软软地伏在他高大挺拔、如同雕塑一般性感完美的身体上,整个人昏乎乎的,大脑一片空白。
帝凌渊起身走到桌边,拿过那碗药,走到榻边喂她喝。
她气哼哼地把头扭到一边,不肯喝。
眼睛用力眨了几下,泪水顿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哗啦啦流了下来。
“臣妾流产了,您还强吻臣妾,还欺负臣妾,还惹臣妾哭”
“也不知道上辈子和您什么仇,臣妾觉得,这辈子,您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帝凌渊黑眸沉沉地看着她,无奈叹气,微微摇头,淡淡地道,“是谁折磨谁?朕快被你折磨疯了,可知?”
云朵一听他这话,当即背转身去,双手抱着膝盖坐在榻上,流泪流得更凶了。
帝凌渊见她这样,也是拿她没法子了。
小女人毕竟流产了,在坐小月子,身子骨又弱。
总是哭哭啼啼,生闷气,总归不好,将来可会落下病症的。
得安安心心躺着,好生静养才是。
他只得将药碗放下了,倾身上前,将她转了个方向,把瘦小的她搂在怀里,安抚着,好耐心地哄了又哄。
“好了好了,小傻瓜,别哭了,别伤心了,也别说气话了,朕错了,都是朕的错。”
“这药不想喝,便不喝了吧,等你心情好了,再让太医重新煎一份药过来。”
“小傻瓜,快些把身子骨养好,到那时,你想生便生,不想生便不生吧,朕不再强迫你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