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挺直腰板跪在那,睁着一双澄澈的美眸,一眨不眨地望着冷得吓人的男人。
鼓足勇气,接着又道,“皇上,臣妾心里已经没有他了,臣妾心里只有您,您要相信臣妾。”
“您想一想,臣妾若心里还有他,怎会回来呢?不知道和他远走高飞吗?”
“是臣妾不肯跟他走的,臣妾自己要回来的因为皇宫里,有臣妾最爱的男人啊”
“砰”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将手里端着的茶杯甩出去,砸到了她面前。
“啊”
她别过脸去,痛呼出声。
茶杯猛地摔碎在地面上,由于茶是热的,热茶泼溅到她身上,有些灼人。
且茶杯碎裂了,有碎片溅到了她身上,她细腻的手背毫无遮挡,当即被划破了皮,淌起了血。
“噗通”
小翠跟着跪在了她身后,执起她的小手紧张兮兮地看着伤口,一句话不敢吭。
这一刻,云朵只觉得手背隐隐作痛,心脏也一抽一抽的跟着疼。
她知道,此次的事情,是真的惹恼了帝凌渊。
若是洗不白,那接下来,可能会被再次打入冷宫。
抑或是比打入冷宫,更严酷的惩罚。
因而,她卑微地跪在他面前,不顾脖颈处、手背处、以及心口的刺痛,极力为自己辩解着。
“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臣妾真的没有和顾北溟发生什么,臣妾可以对天起誓”
说着,伸出了三根手指,极其严肃地对天宣誓,“苍天在上,我云朵对天起誓,若我方才所言,有半点虚假,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帝凌渊冷酷地坐在椅子上。
黑眸里带着丝丝寒意,冷漠地俯视着跪在他面前、对天起誓的小女人。
冰冷的视线,划过她那被他扼过脖颈、一直惨白着毫无血色的俏脸上,以及她那被碎瓷片割破了皮、正在淌血的手背处。
他鄙弃地冷哼一声。
挑着凉薄寡情的唇,冷冷地道,“朕不在,你们想做什么都行,眼下,怎么说都是你一张嘴的事,你当朕是傻子?”
“上一次,便瞒着皇宫上下所有人,与顾北溟在小树林里,偷偷私会了。”
“当时,若不是被朕抓个现行,朕还不知道,你们平日里偷偷私会。”
“还准备欺瞒朕到什么时候?”他冷酷扬眉,“说,究竟私会了多少次,全数招来。”
云朵听着他这些话,只觉得心里头好累。
和顾北溟私会的是原主啊,她这个背锅侠,真是好冤屈。
不过,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理应承受这一切。
她跪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定定地注视着男人森冷的面容。
欲哭无泪地道,“没有啊,皇上,您冤枉臣妾了,您误会臣妾了。”
“就算给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做出半点对不起您的事呀,也不敢欺瞒您呀。”
见男人冷血无情、无动于衷的冷漠冰块样。
她将之前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臣妾才刚小产,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您的事呢?”
帝凌渊倨傲地坐在她身前。
看着她那张惨白却依旧难掩俏丽的小脸,突然之间,便想到了她小鸟依人地靠在顾北溟怀里。
恬不知耻地讨好顾北溟,春心荡漾地抱着他又亲又啃,对着他笑靥如花,伸出小手抚摸他胸膛
说着浪荡不知羞的话语,撩拨顾北溟
想到这里,他眉眼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