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没关注过这个问题,今天突然就想到了。
“嗯?”帝凌渊扬眉道,“问这作甚?”
云朵直接就回了他,“臣妾想知道。”
又撅着小嘴道,“您不能让别的女人给您穿衣裳,只有我可以,不然臣妾会不开心的。”
说着,吸了吸鼻子,很是忧伤地说,“您之前不是说,待臣妾身体好了,您穿衣更衣的事,都交由臣妾来做吗?”
帝凌渊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下软了几分。
拍了拍她的肩膀,淡淡地应了,“嗯,朕是说过,那往后朕穿衣和更衣的事,便交由爱妃吧。”
云朵被他拍抚着肩膀,有种被人呵护着疼爱的感觉。
又听到男人这明显放软的话,心里头顿时舒畅了。
往后穿衣和更衣,都交由她岂不是代表着,又要天天睡在一起了吗?
好啊,那她便不用担心吃不到肉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睡一榻,发生点什么最容易不过了啊!
这时,一股饭菜的清香传入了帝凌渊鼻端。
他轻轻嗅了嗅,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流光,拍着女人肩膀的手停顿了下。
“朕似乎闻到了饭菜的清香,朕饿了,先用膳吧。”
云朵仰着头,摇晃着身子,撅着嘴巴撒娇,“您还没回答臣妾的问题。”
他大手扣住她瘦弱的肩膀,垂眸看她,“什么问题?”
“就是,这些日子,谁给您穿衣更衣的问题呀。”
她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道。
帝凌渊想都没想,“朕自己吧,有何问题?”
“咦,您贵为天子,九五之尊,不应该由专人伺候您更衣洗漱吗?”她疑惑不解地问。
“嗯。”他颔首,“有时是太监,有问题?”
“太监?”云朵征愣了一下。
她差点忘了,这男人有厌女症,不喜女人过分接近。
身边一般都是太监伺候着的,很少看见宫女的身影。
她状似满意地点头,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来,“喔,那就好,那臣妾就放心了,皇上,您饿了吧,臣妾伺候您用膳吧。”
“爱妃可是吃醋了?”帝凌渊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吃醋?吃太监的醋吗?”
云朵呵呵笑出了声,笑得小身子在他怀里一颤一颤的。
“爱妃什么人的醋都吃,可不就是个醋坛子?”
帝凌渊暗哑的嗓音说着,想到了帝修生辰那日,这小女人吃他和虞姬的醋,故意气他的画面。
想到了那日,她在舞台上衣袂飘飘、扭腰跳舞、对着帝修笑靥如花、单膝跪地送帝修山茶花的模样。
以及先皇祭日,她扑进帝修怀里、如受惊小兔子般的模样。
虽然他知道,那日献舞,是她在和他置气。
先皇祭日,则是被黑衣人惊吓到了。
但还是莫名恼火,那只扣住她肩膀的大手,不由得紧了紧。
“皇上,您做什么”
云朵被他大力扣压肩膀的举动,给弄疼了,拍打起他的手来。
帝凌渊缓过神来,松开了她。
淡漠深沉的视线往桌面上一扫,发现了那两个食盒。
便轻轻推开了怀里的云朵,迈着大长腿,走到大理石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扬起长眉,语气难得温和了几分,“爱妃,这些饭菜,可都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