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没捞到!
就见小女人蹲下身子,像只受了伤害的小白兔似的跑了。
云朵站在离他较远的地方,一面用毛巾擦着头发,一面嫌恶地道,“不用沐浴的吗?脏兮兮的,也想碰臣妾?”
言下之意便是:沐浴过后,就能碰她了。
没办法,她自知逃脱无望,只能乖乖地顺从他了。
再抗拒,再冷漠,再挣扎,再不从,最终还不是他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为所欲为,任他宰割?
那何不对他态度好一些?
他心情一好,就不那么生气了,她也不遭罪不是吗?
他不发疯了,她也就不用受他的折磨、羞辱、凌虐了。
也就不会对她那么凶狠,不会对她那么厌恶,不会总是逼迫她,不会吓唬她了
帝凌渊听出了她的话外之音,迈着大长腿便走到了她身边,将她揽入了他怀里。
他抱起她坐到椅子上,低沉暗哑的嗓音有些许冷意,“还在生气?”
他夺过她手上的毛巾,给她擦拭头发。
云朵娇嗔冷哼了一声,把头歪向一边,“明知故问,您知道您有多讨厌吗?”
又想睡她,要她给他生猴子,又那么可恶的对她。
若非他是皇帝,就凭他这样的渣男,也能有女人喜欢吗?
“喔?”帝凌渊扬眉。
看着她故作姿态的小模样,也是冷笑一声,配合着她,“朕有多讨厌?说给朕听听?”
“您不信任臣妾,凶臣妾,羞辱臣妾,欺压臣妾,虐待臣妾,折磨臣妾臣妾不想搭理您了”
她哼哼唧唧地数落了他一堆。
男人听着她的数落,用帕子给她擦头发,擦着擦着,便抓住了她的小手,低沉磁性的嗓音道,“不搭理朕可不行,那太子怎么办?咱们的约定你还没履行。”
说着,攥住了她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
檀黑深邃的眸子微眯,“朵儿好香给朕沐浴?”
他的一声朵儿,喊得云朵整个人都酥了,脊背都发麻了。
这男人,往日只有在滚床单时,才会喊她朵儿。
不知道突然又抽什么风?
这是想用温柔陷阱,引诱她上钩吗?
正摇头抗拒着,推搡着,男人牵着她的手便往偏房去了。
“您有手有脚,自己不会洗吗?臣妾都是自己洗的。”
她不悦地撅着小嘴,平日她主动申请帮他洗,还总是被他冷漠推开。
记得那次太液池里,她好心给他洗澡,他推得她一头栽进了池子里,吃了好多池水。
越想,越觉得郁闷,真是憋屈死了。
“还要朕亲自动手,那要你有何用?”男人扬起长眉道,模样很是欠扁。
“我这次出宫,是来游玩散心的,可不是来伺候您的呀。”
她翻了个白眼,依旧排斥他,“再说了,您招一招手,就有无数美女蜂拥过来伺候您了,都比臣妾伺候的好再不行,不是还有林公公吗?”
“朕就要你。”帝凌渊不容置否,轻而易举拽走了她。
云朵不想去的,但也没有办法。
这男人霸道专制,她只能硬着头皮跟他去了。
她站在浴桶外面,拿着帕子给他擦洗身体,又给他搓背按背。
擦着洗着搓着按着,突然,她被男人拽进了浴桶里,激起水花四溅。
她推搡叫喊,都无济于事。
自知逃脱不了,抵抗不了,她便只能顺着他一点了。
还好声好气地央求他,让他好好待她。
与其被迫受罪,不如顺从享受。
最终,她半推半就,被他吃干抹净了
事后。
云朵惊惧地瑟缩着小身子,嗓音都哭哑了,眯着眼睛,迷糊而又无力地说了句,“您给我滚远点”
然后软绵绵地推了帝凌渊几下。
可瘦小无力的她,根本就推不动高大挺拔好似雕塑一般的男人。
还只是被他轻轻一拉,便撞进了他宽阔的怀抱里。
男人身体硬实,撞得她本就昏昏沉沉的小脑袋,陷入一片空白当中。
“小傻瓜,待你生下太子,有多远便能滚多远,朕不再拦着你,好不好?”
他拥着瘦小的她,宠溺地揉了揉她乌黑亮丽的秀发,还在她额头处轻轻吻了一下。
一副绝世好男人的模样。
当然,得排除掉他那有些欠扁的话。
“什么叫我有多远就能滚多远”
云朵昏迷中,断断续续地回了这么一句。
狗皇帝,又在她伤痕累累的心口补刀子!她暗骂了一句,整个人晕晕沉沉的。
大脑胀疼不已,早就不能正常思考了。
还以为是在梦中。
帝凌渊一只大手搭在她巴掌小细腰上,轻轻捏了她一下,听到她软糯而又慵懒地嘤咛了一声,像只小奶猫一般。
他躺在她身侧,一只胳膊给她当枕头让她枕着,静静地看着她染着红潮的巴掌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