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池铮欣喜拍手。
拿起熠熠生辉之中的木牌,虽说如此一来,木牌并不能像符纸一样可以一叠又一叠大量随身携带,但这玩意本身就是在关键时刻使用,带上几个也是足够。
“这启发了我我的灵感还在涌现,也许不止是木牌。”
他按捺下心情,也不能太快尝试,否则精力消耗过多,待他歇息下再行实验。
大内皇宫。
玉央宫,东西长十里,南北宽七里,亭台楼榭,山水沧池,布列其中,又有柳园、桃园、葡萄园,风景美不胜收。
一直以来,能入住玉央宫者,除了皇后及贵妃,就只能得皇帝恩宠者才能进入,而今日,得圣上准许,刑部尚书钟延至却静候门外。
钟延至能站在这里,倒也不出奇,可在他身后的两人,却是不折不扣的平民,正是海生来与海锋泉二人。
两人已是第二次入宫,虽仍旧不免好奇,也不敢东张西望,低着头保持缄默。
“你们进来吧。”
门内,传来了当今圣上陈霁的低沉声音。
钟延至赶紧示意身后的海生来与海锋泉,步入房内,看到那道背影,立马行礼:“微臣拜见陛下。”
“草民海生来草民海锋泉,拜见陛下。”
陈霁头也不回,“爱卿,你上前来。”
钟延至连忙上前,就在距离他们几步之外的床上,有个七八岁的小孩满头汗水地躺着,朱太医与两个侍女伺候在旁,小孩的母后,即容贵妃不时地拿起手帕给小孩擦拭额头的汗水。
那是十三皇子,也是现如今圣上最宠爱的幼子。
“为何使用了仙符,还是无效?”
陈霁阴沉着脸,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意味。
“这,陛下,朱太医怎么说?”
钟延至哪儿敢乱回答。
“已是好几个太医过来把脉,都分不清病症,朱太医认为褚儿的病症,与爱卿的孩儿病症一致。”
陈霁如此说道。
那边的朱太医也开口了:“陛下,尚书大人,殿下几日前从禁苑回来后也是这般病症。”
“禁苑”
钟延至沉思,那禁苑就挨着玉央宫旁边,是圣上竞渡水嬉、狩猎放鹰、宴饮大臣的地方,戒备森严,且有拱卫京城的禁军,以及青龙卫把守,按理来说,怎么会有邪祟存在?
而且若有邪祟,怎就盯上一个小孩,其他人却又没事。
“陛下,微臣有个猜测,那仙符一经使用,神效渐失,已经过去好些日子,想来已没了作用。”
朱太医叹息声,这话他不得不主动来说,圣上聪明绝顶,怕是早已猜测到了,还不如主动说出来。
虽然如此一来,他们反而都有了罪过,若是当初不用仙符,现如今不就有用了吗?
钟延至立马跪下:“微臣有罪。”
陈霁默不作声了稍许,忽地露出笑容,转身扶起钟延至:“舔犊之爱,人之常情,爱卿何罪之有?”
他说着,更是和蔼地看向后面的海生来与海锋泉:“二位,献上仙符之功,朕还未有赏赐,你二人若有所求,可告诉与朕。”
“陛下,草民献上仙符,乃草民之福,何谈封赏,只要陛下欢喜,就是草民最大的愿望。”
海生来可不敢真的开口索要赏赐。
“若是全天下的百姓,都像你这样知晓进退,那朕也就没这般烦恼了。”陈霁点头,稍作停顿,又说:“先前的事情,朕已下令青龙卫彻查,但时至今日,并无所获,却又发生这等事情。看来这并非一个孤证,而是有人在暗地里针对皇族,甚至是针对朕。”
陈霁神色晦暗不明,明面的敌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暗处的敌人,因为你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又在做什么密谋。
“钟爱卿,朕令你刑部与廷尉联合彻查此事。”
陈霁冷峻道:“还有半月,便是朕的大寿之日,那些蝇营狗苟之辈,若是想趁此作乱,那就正合心意,一网打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