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脸红的跟苹果似的廖毅新,段柠檬瞠目结舌,心里对沈秋菊和廖毅明刷出了新高度。
“他俩不会在我和你哥的床上吧?”
“什么?没有,没有,你们房间平时都锁起来,嫂子他们还没到最那一步,就被沈秋菊的妈抓了个正着。”
说完廖毅新脸更红了。啥?没到那一步,靠!是自己想多了!竟在还是学生的小姑子的面前,说上床这么露骨的词,段柠檬摸摸发红的脸,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流氓’了?造孽哟~~
“咳咳~是嫂子误会了,你说丢人我还以为~~”段柠檬实在不知道怎么挽回形象了。
“嫂子没误会,我们进去的时候两人已经衣衫不整。咱妈二话没说拿起笤帚,把两人连带大娘和秋菊妈统统赶出去了,气的饭都没吃。
你说要是让村里人知道得传成什么样,不管什么原因发生在我们家,还大白天的,人家肯定以为是我们撺掇的毅明哥占人家便宜。
后来他们两家商量的结果是结婚,大娘就以毅明哥结婚为由来问爷爷要老宅。爷爷本来就没想过给大伯家,再加上出了这事就更不可能给了。
于是大娘就坐在院子里撒泼耍横,一家人都没理她任由她在那嚎,后来她看没效果,就开始骂人,我还记得骂的有多恶毒。
说爷爷上梁不正下梁歪,毅明哥这样是根随(就是随老人的意思),爷爷就是占人家女的便宜,害的人家为证清白跳了河,她男人为救老婆也淹死了,爷爷一辈子为人公正坦荡,到老了被儿媳妇骂是流氓,怎么受的了当即气晕了。”
说起这事张玉花(大娘)还真是误会了,她那时赶巧听到的只是一段,老爷子为弟弟的所作所为愧疚,冤枉了李牧,害的李牧的妻子为证丈夫的清白也跳了河。因为这些话都是廖老爷子断断续续的念叨,所以张玉花以为是公公耍流氓,不得不说事赶巧了可就是误会。
“这样的话也敢乱说?大伯一家都没阻止?”
段柠檬就奇怪了大伯一家怎么都听张玉花的,她说的在理听她的别人无话可说,可是这么不讲理横竖又是非不分的人,大伯为什么还纵着,仅仅因为怕老婆吗?再怕也不能让媳妇这么作贱亲爹吧。
“阻止?大伯根本不敢说话,大娘说东大伯不敢往西,大伯家的大哥二哥性子都随了他,毅明哥嘴甜会说不愿惹她,而且以前大娘还没这么离谱,就这几年才变本加厉的。”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更年期?”
大伯一家也真是够奇葩,这年代的男人大多都大男子主义,像这样一家全听女人的也凤毛麟角。
“什么更年期?”廖毅新问。
“通俗的说就是一个女人到了烦闷,没事想发火找茬的年纪。”
现在还没流行更年期的说法,在后世更年期都已经成了怼人的话了。
“哦,不过沈秋菊不是省油的灯,她和大娘两个女人一台戏,到时候可有笑话看了,廖家又不知道怎么被村里人讲究呢。”
别看廖毅新平时大大咧咧的,说话还真有个大人样,段柠檬真想说妹妹你想的太长远了,少操点心吧,谁让自己活的没心没肺呢,看人家这么多愁善感她都替她累。
“说了半天也没明白,毅明怎么会和沈秋菊搅和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