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心中虽挂念着见玄空大师的事,可又不忍拂了玲珑的兴致,所以一行人在这凤鸣山逛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随着夜幕的降临,整个凤鸣山在夜幕的笼罩下,显得神秘异常。
而被边缘挂念着的玄空大师正在禅房里与慕容景喝着小酒,下着棋。
“空念求见师叔。”
玄空看着被慕容景杀得一塌糊涂的棋局,可又不愿开口认输。
此时禅房外的声音就像来解救他的一般,他连忙应了声,让空念进了他的禅房。
“师叔,你又喝酒了。”空念闻到空气中的酒味,不由得道。
“师侄啊,这美酒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就连你的师祖,无崖大师也不曾管过我,今日你可是要管上你师叔的事了?”
玄空倒是一点也不介意空念撞见他喝酒,想当年他师兄,也就是空念的师父玄静,那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更何况空念还只是他师兄的弟子。
“师叔,空念不敢。”空念虽是宝林寺的住持,可对上高辈份的玄空,也是恭恭敬敬的。
“说罢,你找我可是有事啊。”说完,玄空把棋局拨乱,然后,往嘴里送了一口酒。
“今日边家大小姐向弟子问起了灵猫的事情,弟子不才,不能为其解惑,还望师叔能见一见那女施主,为其解惑。”
只见空念说完,玄空便意味深长地望着慕容景。
边家大小姐?不正是他那徒弟的夫人吗?不过见状,他那徒弟想必是早知道了,要不大晚上的会留在这寺庙中陪他这个老头?
玄空看着自己徒弟的脸上一闪而过的不淡定,直呼:“有趣,有趣啊!”
慕容景被玄空看得有些发毛,便不耐烦地叫了声:“玄空大师,你爱见不见,你看我作甚。”
外人不得知玄空是慕容景的授业恩师,就连空念也如是。
因此,慕容景在外人面前都尊称玄空一声,玄空大师。
“让她明日寅时,来见禅房见我吧。还有,没事你就下去吧,碍眼哪,若不是方才你扰了我,摄政王的棋子早被我杀得片甲不留了。”
说完,玄空朝空念大手一挥,赶了他出去。
走出禅房的空念不由得汗颜,这佛祖不是有言,出家人不打诳语吗?可方才,他也是瞧见那棋局的,明明是师叔在苦苦撑着。
这边,空念从禅房出来之后,遣了人来给边缘传话的时候,而边缘一行人刚好回到雪海堂。
“女施主,师叔祖说,后日寅时施主可到禅房找他,他为施主解惑。”小沙弥见是边缘一行人,便合了一个礼,对着边缘道。
“寅时?小师父你有没听错啊。”边缘望了一下快戌时的天。
“施主,应是没错,这是住持亲口吩咐的。”小沙弥微笑着答道,若是行为正常些的倒不像是他们的师叔祖了。
“那好吧,谢过小师父。”边缘有些纳闷道。
“不谢,寅时初,自有弟子在雪海堂外候着,届时会领施主到禅房。”
小沙弥说完便退下了,边缘也朝小沙弥行了个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