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自己的血滴入骨哨,骨哨里的蛊虫动了动,发出了“呜呜”声。两人又说会儿话后,江禾宁将头埋进陈慕南的怀里闷闷的说了句“表姐还在等我,我先走了。”说着不等陈慕南反应就跑了。
江禾宁一口气跑到槐树下看到只有谢雁玲一个人,疑惑道:“咦,玲玲,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谢雁玲指了指不远处的周澄。江禾宁顺着看过去,看到周澄正和严怀瑾说话。江禾宁更觉得奇怪:“表姐怎么和严怀瑾说话啊,他俩很熟吗,到底发生什么了。”
谢雁玲也是一脸懵的耸耸肩:“我看到了全程,也不是很明白。澄澄和我本来是在这等你的,突然看到澄澄向那边走去,然后我看到原来是严公子手里拿着一盏梨花灯被人围在中间,看着好似那些人在找他麻烦。澄澄走过去动手解决了那些人,然后就是你看到的场景了。”
江禾宁手摩擦着下颌,也感到很奇怪,觉得可能有什么她们俩不知道的事情发生:“表姐很可疑啊,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她难道不怕小姨扒了她的皮吗?而且居然是为了一个严怀瑾。”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答案:“他们两人之间,不一般啊!”
说着,便瞧见周澄提着梨花灯向她们走来,途中还傻笑了一下,更加坚定了江禾宁和谢雁玲心中的猜想。
等周澄走近两人一把勾住周澄的脖子,也不着急回府,把她拖到一个小角落,开始“严刑逼供”。
“说!我俩不在的时候你和严怀瑾发生了什么?”江禾宁“恶狠狠”的道。
“没、没什么啊。”周澄心虚的左顾右盼。
“哦没发生什么呀。”谢雁玲温柔的一笑,突然变脸:“没发生什么你会抛下我去帮严公子。”
周澄讪讪的拍拍谢雁玲的手:“玲玲,你还是别、别板起脸,我有点害怕。”
谢雁玲脸板得更凶:“知道害怕,那还不赶快如实招来。”
周澄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心一横,脸一红,倒豆子似的全部说出来了。周练与严怀瑾的父亲是好友,过年的时候带着周澄到严家拜年,结果谁知严怀瑾一个不注意,将当日遇见她们三人的事儿说了出来,恰巧被秦珂听到,秦珂觉得周澄不仅举止越矩,还被外人看了笑话,于是一回去便禁了周澄的足,一直到江禾宁生辰才被放出来。
严怀瑾觉得愧疚,自己不过一句玩笑话却害的周澄被禁足,于是悄悄派人送信给周澄,说上元节一定送周澄一个心意的花灯。
这不刚拿到花灯便被小混混缠上了,周澄想着好歹是为了给自己赔礼道歉,于是出手帮忙。
江禾宁听完觉得没自己想的那些风花雪月,这严怀瑾看着瘦弱,没有英雄救美也就算了,居然还要美救英雄,失望的瘪瘪嘴:“就这啊,那表姐干嘛还藏着捂着的。”
周澄娇嗔了江禾宁一眼,提着花灯先走了。谢雁玲手指点点江禾宁的额头:“你呀,真是一个榆木脑袋。”
江禾宁满头问号的站在原地,自己是个榆木脑袋?这两婆娘还不知道自己厉害着呢,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