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宁歉意的说道:“哥,对不起,让你们担忧了。”
江禾木拍拍她的小脑袋瓜说道:“说什么呢,你呀,下次就别逞英雄了,听到没有?”
江禾宁点点头问道:“公主呢?公主可还好?”
“你这般护着她,她当然没事了。不过这次公主也帮了大忙。若不是她拼命往前跑我们还没办法这么快找到你呢。真是小看了她,娇生惯养的,居然还能跑这么远。她跑了二十里地呢。”
江禾宁也诧异道:“真的?我瞧她胆子这么小,还以为她会跑到一户农家求救呢,没想到她跑这么远。”
江禾宁说完,屋里暂时陷入沉默,江禾木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初初,他在外面,你要见他吗?”
江禾宁愣了愣,然后点点头。江禾木出去将陈慕南叫进来,陈慕南走进来后江禾木没有把门关上,而是打开然后他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守着。
陈慕南看见江禾木在院里等着没有说什么,他走到江禾宁床前坐下,轻轻牵起江禾宁的手,对她说道:“初初,我代我的母亲向你道歉。”
江禾宁反握住陈慕南说道:“表哥,没事的。”
陈慕南看着江禾宁苍白的脸,嘴唇因为缺水而有些干裂,他自责道:“初初,是我没保护好你。每次我都该在时却缺席,让你受到伤害”
“表哥,”江禾宁打断他,“都过去了,不是吗?最后找到我的是你,不是吗?”
陈慕南亲亲江禾宁的手,对她说道:“我去叫太医,你好好休息。”说完转身准备出去。江禾宁叫住他:“表哥,不要逼姨母。”
陈慕南没回头,轻声说道:“她应该明白了的。”然后离开去后院请太医过来。
之后的日子江禾宁没有在见到陈慕南,不知是他太忙了,还是江禾木拦着不让他来。但是江禾宁并不着急,她知道陈慕南会来的。
江禾宁这回是真真的被拘在床上,平日秋月和白露轮流守着她,不允许她下床,连被子都要盖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儿缝隙都不允许有,卡的死死的。江禾木每日回来时便会把晚膳端到她床前,陪着她吃完才离开。
江禾宁简直绝望,她躺在床上躺的腰疼,发誓再也不赖床了,这次真是让她躺吐了。她在床上修养了十天,直到太医松口说可以适当的活动活动。江禾宁当时觉得太医的声音简直是天籁之音,太医刚松口她立马翻身下床。
然而她刚刚离开被子,秋月就马甲、冬袄、狐裘一一给她穿上,这么重的衣服差点将江禾宁压垮,这么多天没走路,江禾宁觉得她的腿都不知道怎么走了。房内还烧着两个地热,江禾宁被裹的这么后她实在受不了,赶紧出去。
还没走出房门秋月就把她拦下,塞了一个汤婆子给她,江禾宁看着这个汤婆子一脸无语的问秋月:“秋月,现在已经快三月了,你让我穿得比一月还多说!你是不是惦记我的小金库,把我热死好继承我的小金库!或者、或者让我穿这么多被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