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宁偷笑,心想:天不怕地不怕的周家小郡主也有人收拾了呀。
几人走到饭桌旁坐下,二皇子举起酒杯说道:“来来来,大家都是自己人,就不要拘束了,放开了玩,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喝完一杯酒,江禾宁发现谢雁玲喝的是茶,她疑惑道:“咦,玲玲,你怎么不喝酒啊?”
谢雁玲摸着自己的腹部笑看着江禾宁,江禾宁想起刚进府时二皇子对她那紧张样,与周澄对视一眼,震惊的问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有了吧?”
二皇子歪头打趣道:“怎么?江神医不相信?那就请江神医来把一把脉,顺便检查检查那些御医医术如何。”
江禾宁听见让她把脉时脸色一僵,不过瞬间就恢复自然,挥挥手说道:“不了不了,太医院的御医水平可是在我之上的,再说,我也没学过这块的知识,还是不要献丑了。”江禾宁还没做好再次看诊的准备,不过她除了陈慕南没给其他人说,自然不想她们担心,虽然被她糊弄过去了,但是细心如尘的谢雁玲还是察觉到了江禾宁的异样,只是她想着江禾宁既不愿当众说出来,那她便也不问,只是瞧哪天有机会再询问她。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男人和男人划拳喝酒,女人与女人聊天吃饭,互不相干,倒是江禾宁与谢雁玲时不时的提醒陈慕南与李时景少喝些酒,吃点菜。而严怀瑾这边却是倒过来,周澄一开始就不停的和江禾宁拼酒,江禾宁拼不过她,她就自己和自己喝,喝的倒是开心,只是严怀瑾一直拦着她让她少喝些。
周澄已经有些微醺了,舌头都打结了,她大着舌头对严怀瑾说道:“你、你别以为你讨得我娘欢心,就、就能娶我,你、你必须让我喜欢上你,才、才可以娶我。而、而且,我哥哥们说了,你必须经过他们的考验,才、才可以求亲,他、他们说不能让你轻易娶我,这样你才会知道珍惜我。”
严怀瑾扶着她,瞧见她绯红的脸颊轻笑道:“好,我一定会通过重重磨难,然后一辈子珍惜你的。”
周澄也不知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反正是满意的笑了笑,拍拍严怀瑾的脸,就晕了过去。见状严怀瑾对李时景说道:“世安,那我先送澄澄回去了。”世安是李时景的字,私底下陈慕南与严怀瑾都称他的字,以示亲近。
李时景点点头说道:“那我派人送你们回去,注意安全。”
严怀瑾颔首,抱着周澄离开了。江禾宁见时辰也不早了,便与陈慕南起身说道:“时辰也不早了,玲玲怀孕了就需要多休息,那我们夫妇也告辞了,不必派人送了,我们坐马车来的。”
李时景起身拱手说道:“既如此,那便不远送了。”
江禾宁与陈慕南坐上自家马车离开了。车内,陈慕南将头靠在江禾宁肩上闭目修养,江禾宁轻声问道:“怎么了?头疼吗?”说着就要伸手为他按揉一下。
陈慕南握住她的手摇摇头,他搂住江禾宁说道:“让我抱一会儿。”他的手放在江禾宁小腹前轻轻摸着,江禾宁笑道:“怎么,你羡慕了?”
陈慕南闷闷的说道:“是嫉妒了。”他仰起头将唇贴在江禾宁的耳边说道:“我也想要个和你一样甜甜糯糯的女儿,或者是和我一样帅气潇洒的儿子。”
江禾宁无语的说道:“你还真不自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