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摇摇头:“不知,近来白露有些奇怪。落叶说她常常夜不归宿,行踪也不知道,问她时她则支支吾吾的说自己去亲戚家住了一晚。”
江禾宁皱眉,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过将近年关,她也无暇去询问白露,只是心里留了一个种子。
元庆帝近来身子越发不好,时不时的还免了早朝,今年也不再如以往一样在宫中设宴了。不过众人也乐得清静,虽是在节日,规矩都要松散些,可到底伴君如伴虎,能少在陛下跟前晃悠是最好的,尤其是现在陛下身子不好,两位皇子又开始了党派之争,若一个不慎便被殃及池鱼,还是自家家里过年要轻松些。
这一次过年过得十分清冷,顾念着元庆帝的身子不好,众人也不敢大肆办宴席,生怕惹到元庆帝的眼,给自己找晦气。
不过这个年倒是发生了一件特别的事周澄和严怀瑾定亲了。严怀瑾最终还是抱得美人归,周澄呢也得到了一个好归宿。江禾宁将周澄送来的信折起来放好,对着身边正在喝茶的陈慕南说道:“两家现在交换了庚帖,准备今年五月完婚。”
陈慕南放下茶杯说道:“珏之挺好的,你别不看好他。”
江禾宁嗤笑:“我看不看好他有什么关系?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能让小姨和姨夫满意他看来也是下了功夫的,我瞧着他也是真心对待澄澄的,也是放心他的,只不过……”江禾宁顿了顿,继续说道:“我觉得谢大哥更好一些,能文能武,自小便对澄澄宠爱有加,不过进退有度。千万人追崇于我,可我眼中始终只有你一人,天之骄子对调皮郡主独一份的宠溺,啧啧啧这样的男子怎会不让人心动?”江禾宁自顾自的说着,没瞧见她每说一句,陈慕南的脸便黑一寸。
陈慕南上前将她困在桌子前问道:“那初初呢?初初也曾对他动心过?”
江禾宁瞧见陈慕南的脸色,忍着笑说道:“小女子不才,不喜才子只喜莽夫,瞧不上他那绣花枕头般的剑术,更喜欢寒光凛凛的银枪。”不巧,陈慕南在战场上使得便是龙头银枪。
陈慕南听出了她话里的暗示,内心的醋意瞬间没了,低头在江禾宁嘴上啄了一下,笑着走出去。
江禾宁喊住他:“要用午膳了,你干嘛去?”
陈慕南笑道:“去见见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和花拳绣腿的才子。”
江禾宁嗔道:“我可只是说着笑的啊,你可别挑破我们之间的友情。”
陈慕南挑眉,断章取义道:“你们之间竟还敢有情?啧啧啧,初初,不简单啊,把我抓在手里,还瞧着外边的?”
江禾宁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你。”说着转身喊秋月要准备出门。
陈慕南问道:“这要吃午膳了,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