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想安安静静过日子,就是没那个条件。”云宝儿摇头说。
薛朴衣笑道:“悲秋伤情是没用的,打铁还需自身硬,把自己的一生寄托在别人身上的本身就是可笑的。”
“道理都明白,可是付出了,总会期待能有回报。”云宝儿说。
薛朴衣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是呀,女人是天生的弱者,让人糟心的是,身边大多数男生明明弱的很,还要奉行强盗规则,女生再强,也只能是他的附庸。”
云宝儿现在有点矛盾,一方面觉得应该赶紧回家,安安静静的思考一下,接下来要怎么办。另一方面,又觉得以现在的心境不适合独处,否则容易钻牛角尖,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伤心。
有一点是很清楚的,见到付玉玺和付苍晓的丑态那一刻,她就已经失恋了。
既然感情已经没有挽回的价值,那么接下来的生活,按部就班就好,没有急着回去安排的必要。
所以,云宝儿和薛朴衣喝着茶,天南地北的闲聊,偶尔吃一口小点心,看起来似乎惬意的很。透过窗户看到付玉玺和付苍晓先后从酒店出来,急匆匆的分别乘车离去,她的眼神没有一点波澜。
点心吃光了,茶水也寡淡了,云宝儿笑道:“该回去了,这回我买单,下回你请。”
薛朴衣也笑了,“别争了,说好的今天我做东。走吧。”
就如意料之中那样,回到家之后,很快就陷入自怨自艾之中。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想那些东西没有用处,可是看到熟悉的物件,这两个多月来的点点滴滴就涌上心头,那时候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酸楚。
寻找各种理由来安慰自己,劝说自己接受现实。有人说,如果和你走进婚礼殿堂的是你的初恋,那么全世界都会嫉妒你。反过来说,云宝儿的初恋和普通人一样,没能逃脱劳燕分飞的宿命。
可是云宝儿心里会想,一开始就知道付玉玺是什么样的人,还不顾一切都扑进他的怀里,是她自己蠢,和所谓的初恋的宿命无关。
付苍晓的到来让云宝儿很意外,也不知道要跟她说些什么,给她倒杯茶后,就默默的做在她对面看她抹眼泪。
“宝儿,这事怪我。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那年我才十六岁,知道他不会娶我,可是却更放不下他。
那天你说他在追求你,我就想说你们不合适,可是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付苍晓絮絮叨叨的解释着。
云宝儿叹了口气,说:“唉!苍晓,你不用说了,我从来没怪过你。”
付苍晓一愣,“真的?”
云宝儿苦笑一下,说:“真的,是我自己不该对付玉玺心存幻想,本性难移呀!
放心吧,我希望能和他和平分手,毕竟大家都是要脸面的人。至少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主动闹事。
只是,我还是想以朋友的身份问一句:苍晓,马哥都要上幼儿园了,你还不收心吗?”
付苍晓脸一僵,说:“有时是管不住自己,有时是身不由己。”
云宝儿笑了,说:“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做为朋友,只是希望你和鲁医生能甜甜蜜蜜的相伴一生。”
付苍晓似乎是得到满意的答案,告辞时显得心情不错。
云宝儿目送她的背影,不禁有些感慨。说好听点,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说不好听点,女人在感情问题上都是愚蠢的。
云宝儿自己,明知付玉玺是什么样的人,却非要等到被绿才死心。
付苍晓能找到鲁医生这样完美的接盘侠,却不知珍惜,继续在钢丝上跳舞,肆意挑战社会道德底线和最基本的良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