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负责的!”张堡堡将手中的药放在杜清文面前的小台子上。
杜清文眼里闪过笑意。
张拐子眼里闪过满意。
“你一个大男人看一下又不会怀孕?再说了,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你既然要我负责,那么这一辈子你只有我一个女人,生同寝死同棺。如果你要骗我,与我成亲之后,纳妾,那么不好意思,我一碗毒药送你去地府纳妾,我活在世上你就不能当我的面纳妾!毒死负心汉后,我会带着你的孩子嫁给别人,而且还会给孩子改性,绝对不会和负心汉一个姓。”张堡堡双手叉腰,嘟着小嘴,模样娇憨。
“臭丫头,打死你!谁教你的,将你教坏了!”张拐子作势伸手要打女儿。
张堡堡往后退一步,步伐轻盈躲开张拐子的手,转头对着张拐子伸出小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率真调皮的俏模样像一道阳光,照亮并且温暖杜清文的心。
“岳父,清文不会纳妾的,家中也无妾室。清文一定会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岳父,清文未婚妻姓名生辰八字?”杜清文满眼笑意,这个岳丈好啊,不挑人。
张拐子拿出一张写有生辰八字的名帖递给杜清文。
永丰十八年初夏,张堡堡。
今年刚好十八岁,花儿一样的年纪。
杜清文将名帖收起来,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第四天,杜清文已经能下地走了。
“岳父大人,小婿这就回去准备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这是小婿祖传的玉佩,岳父代为交给宝宝,她这几天生气不理我,岳父大人,您可要帮我。”杜清文委屈的说道。
“女婿放心去准备,堡堡这里有爹在!”张拐子恨不得马上拜堂成亲,但是三书六礼,明媒正娶,这样才能让女儿不被人耻笑,哪怕着急,也得等。
六天之后,杜文清回来了,官媒都一同带过来。
三书六礼全部备足。
三书,聘书、礼书和迎书。
六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
纳征队伍很长,各种珍稀的宝物,田地,房屋都有,上面都写着杜堡堡的名字。
原来就这么几天的时间,杜清文在县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座三进的大宅院,并且将里面收拾的崭新。门头赫然写着的张府,不是杜府。
送礼的队伍有两百多人,统一的大红着装,每人的脸上喜气洋洋。
张堡堡一手拿着尺,一手拿着炭笔,呆如木鸡的看着门口摆着的礼品,和一身新郎衣服的杜清文。
“夫人,奴婢这就给您换上喜服!”两名漂亮的丫鬟双手托着托盘,笑意盈盈的走过来。
“等等,杜清文,你这是搞什么鬼?”张堡堡一把推开丫鬟,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俩丫鬟眼里闪过轻蔑,有点儿瞧不起自己。
“宝宝,为夫以身相许来了!”杜清文面色坦然,语气理所应当。
“别别,我告诉你,姑奶奶不会和人共侍一夫的。看你准备的东西,大概猜到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大户人家通常都瞧不起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姑娘,姑奶奶是不会看任何人脸色的。所以,请你离开,带着你的东西离开,别搁在这碍眼!还有啊,开玩笑有个度,别太过分,不然鬼都看不下去,会找你麻烦的。”张堡堡将杜清文往外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