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宁听了房长风的话,小心眼地腹诽:哼!说得你多善良似的,其实你躲着不见更害人。这事情怎么可以你一人做决定?起码应该问问两位女当事人的想法。
她气呼呼地迈腿要走,房长风马上追着问:“你要回去了?我说错什么了?”
“没有,”姜小宁脑子里想着他说的话,脚底一滑身子就往一边倒。房长风扑上去扶她,人就倒进怀中。房长风只犹豫了一瞬,另一个手臂就绕上来抱住她。
姜小宁突然被抱住,一股雄性味道霸道地灌进鼻腔,她浑身立刻紧绷起来,双手用力地推开他退了两步说:“我要回去了!”这五个字,听不出她接受还是拒绝。
房长风怅然若失,不甘心地追问道:“小宁,你讨厌我?”
姜小宁定定地望着他,眸子在黑暗中放着光说:“我有房嘉尧,家里有夫君。”刚才他说那些话,并不能帮他甩掉渣男的帽子,再说时机未到,她不想破坏计划揭开自己的身份。
“我也娶妻了。”房长风的头低下来,高大的身材顿时委顿下来,无奈伤心的样子看起来很凄美。姜小宁非常冷静,心没有被撬动起来,哪能这么快被俘虏了?
她的内心不恨房长风,根本没深爱过哪里来的恨?最多有几分不甘心而已。她不想破坏现在的关系,更不想在这漆黑的夜里,糊里糊涂地接受对方。
“你别走,咱们坐下说会儿话行吗?”房长风可怜兮兮地央求道。
“行!”姜小宁痛快地答应,满不在乎地说:“但是你得保证不能毛手毛脚的。”毛手毛脚?这词用在这里应该给满分,马上把两人的关系拉回到正常,房长风也有了一个台阶可以下。
“我保证!”房长风见她肯留下来,马上举手誓。
姜小宁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不想马上回去,就建议:“咱们到亭子里坐一会吧,我上山两年多,还没有来过这里呢。”
“是嘛?这里白天的风景也很好,你应该常常来这里看看。”房长风情绪恢复正常,在前面走着带路,“当心脚下。”
姜小宁想起刚才,要是能注意脚下的碎石,怎么会被人家抱进怀里?不由得笑了。
房长风走进亭子,把靠南边柱子的灰土擦了擦说:“你坐这里风小些。”
姜小宁依言坐下,房长风坐在她的对面问道:“房嘉尧独自在屋里没事吧?”
“没事,”姜小宁眼珠一转道:“有豆豆陪着没人靠近他。”明明在仙客居,说谎的感觉不好诶。
“哦那就好,过了年他就7岁了,还得再过两个年他才能真正开始修道。”房长风犹豫了几秒才问:“你们夫妻为什么这么早带孩子上山?等到1岁再来不是更好?”
“”姜小宁脑子一转道:“是因为尧尧的爸爸,他喜欢修道可是要做生意养家,一年在家的时间很少,所以就商量着早点上山,打好基础赢在起跑线上。”
“什么是起跑线?”
“就是最初的起点的意思。”有代沟交流有障碍啊,这里的人都不比赛吗?
房长风听懂了点着头说:“尧尧爸爸真有远见,也很负责是个好爸爸。那他过年也在忙生意?你来这里是想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