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姜小宁回过神来往前走,“曹闪,你要是早点告诉我们,不能打小野猪就好了。”
“这还用说吗?”曹闪一脸的不解,“谁家孩子有事,娘不会急疯啊?”
说得对,当初房嘉尧走失的时候,自己不就是快急疯了?怎么会忘了这个?
“动物跟人的感情一样,”曹闪边走边说:“姜护法,我当组长先定个规定,一路不许说话聊天,不让动坚决不能动,记住了?”
“好,我带头从现在开始不提问,最后一个建议,咱们已经掉队了,能不能先飞一段赶上他们?”
“不能!要扣分的。”曹闪白了她一眼。怎么刚当上组长态度就变了,还是别当官的可爱。
四人再不说话,一路上行气氛变得冷清,姜小宁的头上渐渐开始冒汗,心说还得爬多久啊?曹闪刚开始还回头看她,停下脚步等她,后来看她的次数越来越少。
姜小宁眼看拉开的距离越来越大,越来越没有信心了,看到旁边有黑色树根凸出地面,一屁股坐到上面,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用手当扇子晃动着,心说:软鳞甲不是冬暖夏凉吗?怎么还怎么热?祖宗,你是不是上当买了人家次品?回头得找南海鲛人算账去!
耳边传来房曰的声音:算什么帐,我买得是上好的绡纱,太热的时候软鳞甲调节不了,你就不能别急?心急会更热!
唉,原来软鳞甲跟空调功能一样,过热的时候工作效率就差了。话说我不急能行吗?
“急了有用吗?徒劳!”活祖宗,你就不能体谅我一点?我已经跟不上他们了!
“早就让你多锻炼,你怎么不听?”
姜小宁不在跟活祖宗打嘴仗了,她用手推了一下臀下的树根,想坐得更舒服些,突然树根动了一下,吓得她差地叫起来!
“别怕,我累坏了,低血糖病犯了眼睛才会花,赶紧吃点东西就好。”她伸手入怀掏出一块干饼放进嘴里,臀下的树根又动了,这次的动静比刚才的大。
姜小宁心里砰砰直跳,难道遇到树精了?她站起来用手去摸黑色的树根,没有什么动静啊?唉,大惊小怪的,还好这里没人,要不得被人笑话。
突然黑色的树根快地拱起,姜小宁惊得手里的干饼掉了,迅地后退几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曹闪纪含快来”
已经走远了的三个男子,听到姜小宁凄厉的叫声,互相对视一眼,立刻撒腿往回跑!
姜小宁耳边听到房曰的声音:快点拔剑!
她马上伸手去摸背上的斜插的长剑,突然胸口一紧,两个肉坨像被什么人紧紧抱住!这个敏感的区域很久没有被碰过,姜小宁本能骂了一句“臭流氓!”她低头一看,缠住了胸口的竟然的黑色的树根!原来树根是活的,大树成精了?
背上的剑根本拔不出来,胸口却被抱得越来越紧,出气越来越困难,一种濒死的感觉从心底升起,莫非死神这么快就寻来了?我不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