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卖猪肉的镇关西郑屠,不就是玩弄了卖唱的小女子而不愿意负责任吗?
这要是搁后世,根本就不是事儿啊!玩弄女子的负心汉多了去了!谁管的过来呀?根本就没人管!
就这,被疾恶如仇的鲁提辖三拳就给打死了!
无缘无故害人性命不算,谋财害命之后还要把人剁碎了做包子馅,这卖人肉包子的孙二娘夫妇,简直尽天良十恶不赦呀!鲁智深怎么可能放过?
花和尚鲁智深一拍大腿,当即就要集合山上的众喽啰,前去十字坡铲平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的黑店。
戴宗赶紧阻拦:“哥哥休怒,用不着如此大动干戈,只需咱们三个人走一趟也就行了!”
鲁智深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对付这两个人,用不着兴师动众。
择日不如撞日,疾恶如仇的花和尚鲁智深一天也忍不了。
当即就挑选了几名机灵得用的喽啰,和青面兽杨志,神行太保戴宗一起,去了十字坡。
十字坡原本就离二龙山不远,一行人赶到的时候,夜幕差不多也快降临了,刚好到孙二娘客栈里落脚。
母夜叉孙二娘,果然当得起母夜叉三个字,长的痴肥,三角眼,吊梢眉,兴许是吃人肉吃的,满脸的暴戾之气,根本就不像个女人。
也不知道她男人菜园子张青怎生受得了。
这个母夜叉,见买卖上门了,自然高兴的连腿都合不拢。
不笑还能看,这咧嘴一笑啊!一排的大板牙,又大又黄,那简直不忍直视!根本就不是个玩意儿嘛!怪不得绰号叫做母夜叉呢!长成这样,也只能叫母夜叉了!
疾恶如仇的花和尚鲁智深,回想着戴宗说的那些话,不免多看了孙二娘几眼。
母夜叉孙二娘,吃盐可真够重的!见鲁智深频频看她,当即就飘了。
咯咯咯娇笑着:“贼和尚!你六根不净啊!吃肉喝酒也就罢了!竟然还偷看女人!别看了,再看,老娘都被你看的不自在了!”
那神情,那语气,险些没给花和尚鲁智深整吐喽。
看着花和尚鲁智深那副吃瘪的神情,逗的青面兽杨志哈哈大笑。
鲁智深哪能吃这个瘪,他指着母夜叉孙二娘的鼻子大骂道:“贼婆娘!长的这么丑,生生能把人吓死,还自作多情?洒家之所以看你,正是在琢磨老天怎么能够将你生的这般丑,丑的让人膈应!”
母夜叉孙二娘长的丑归丑,可是就烦别人说她丑,暴脾气还就上来了,当即撸袖子就要同花和尚鲁智深过招。
他男人菜园子张青听见动静,赶紧从后厨赶了出来,一面拉住母夜叉孙二娘,一面忙不迭的赔礼道歉。
这婆娘也怪,他男人菜园的张青长的瘦里吧唧的,夜里头不知道能不能伺候的好她,她还挺听话,乖乖的跟着自己男人去了后厨。
戴宗坐在方桌前,再次叮嘱余怒未消的花和尚鲁智深:“切记,一会儿不能多喝,酒里头恐怕有蒙汗药。”
粗中有细的花和尚鲁智深点点头,将这句话默默的记在了心里。
不一会儿,菜园子张青果然取来了两大坛酒。
泥封一启,还真别说,酒香四溢,勾的人馋虫顿时为之一动。
鲁智深心中一凜,心说:“得亏戴兄弟提醒的及时,若非如此的话,这么好的酒,洒家肯定忍耐不住啊!
贼婆娘!果然舍得下老本儿,用这么好的酒勾人,谁能不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