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呢?”沈温言推开眼前的窗,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空气里尽是那彼岸花的香味,闻之使人迷醉。
“她在下面招待客人,这些日子店里人又多了几分,听说那人间又是夺嫡之乱又是大旱饥荒的,这些日子这里来了不少歇脚的小鬼。”
“哦?多就多吧,左右歇完脚他们就要过那忘川河了。”
“吩咐下去,这两日再招两个小鬼,人多了容许她们几个未免忙不过来。”想了想,沈温言转身吩咐道。
“好,我这就去。”说完容与吐了吐舌头一溜烟就跑了。容与和容许从沈温言醒来以后就跟在身边了,容与跳脱,平日里跟在沈温言身边,容许办事稳重,平日里负责茶馆,倒也让沈温言轻松了许多。
“小七,小七,快出来,看哥哥带什么给你了。”这声音一听便是凤家小五,也只有凤家小五一天和小七一样不务正业到处乱跑了,但是却也是最疼爱小七的人,啊不,是凤!
“这次又是什么?西海老王八的胡子?青丘九尾狐的幼崽?”沈温言翻了个白眼,连多余的眼神也不愿意赏给他。
眼见沈温言懒得理他,凤小五自己轻松一跃从下面直接坐在了沈温言面前的窗台上。揉了揉硌的生疼的屁股,靠近沈温言暗搓搓的道:“怎么讲话呢,你哥哥我是那种狗子?我给你讲,我去东海偷了那小老儿最喜欢的珍珠,给你做个凤冠带上怎么样?也不辱没了我们凤族的身份。”
“你可拉倒吧,还是留着给你自个儿磨珍珠粉擦脸吧。”
还凤冠,先别说那个大小重的能压死自己,就单说那老龙王发现珍视的珍珠在她头上,那还不得统统归罪于她,到时候她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嘁,你哥哥我是那种小白脸?不需要擦脸的,给你给你。”
沈温言:…………这么俗气的珍珠恕她接受无能行不行?她到底做错了什么,摊上这么个天天比她还能瞎折腾的哥哥。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沈温言也不理那窗台上的凤小五,径直回了桌前拿了个柚子剥了起来。噫,皮有点厚,籽有点多,要不要用牙签剔出来?
emmmmmm,怎么还有点酸?
“瞧你这话说的,”说着随手将那珍珠扔在沈温言的床上,伸手夺过了剥好的柚子塞进嘴里。
“不过你还别说,真的有事。”说罢,凤小五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一脸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