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之前在对袁铁进行观察的时候，我们发现他有一个叫冯健的人格，他所说的信息跟当年死的冯健十分吻合。

而王莹莹指使陈建刚让封华自杀的现场跟当年几乎一样，所以我认为王莹莹肯定对当年冯健的死知道些什么。”陈队长回答。

侯局长想了一会最终点了点头，“好吧，这件事对金阳来说确实非常重要，早点弄清楚也好，那件案子确实疑云也多，你去安排吧。”

“好。”陈队长迅速下楼找到了金阳，“老大同意了，提审令很快就下来，希望这次你能找到新的线索。”

“肯定会有的，封华这件事就是更进一步的契机。”金阳显得异常兴奋，这么多年总算是有了突破。

一个小时后，金阳拿着提审单到了看守所，原本意气风发的年轻女企业家此时坐在提审室里显得十分颓然。

“金警官，几天不见你是给我带来好消息的吧？”王莹莹笑着问，金阳眉头一皱，“不知道你想知道的好消息是什么？”

“袁铁。”王莹莹嘴里吐出这个名字，金阳点了点头，“对你来说确实是好消息，他被我们击毙了，这几天我们就会把材料交上去，腐尸案的真相会公之于众，作为王超的家属你们也会获得赔偿以及我们公安机关的诚挚歉意。”

王莹莹听后低声啜泣，那是喜极而泣，金阳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任由对方宣泄完情绪之后才开口道，“其实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问你。”

王莹莹擦干眼泪点了点头，金阳开口道，“十年前有一个青年上吊自杀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王莹莹听得有些发懵，“什么上吊自杀的事情？我没印象。”

“你让陈建刚绑架封华的孩子，要挟他自杀，这件事是你干的吧，封华死亡的情形跟当年那件自杀案的情形一样，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金阳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而王莹莹则是一脸茫然，“我是让陈建刚去帮我干掉封华，但是没让他搞成这样，他是让封华自杀的？”

金阳深吸了一口气，“你是在跟我装蒜？”

“有必要吗？我都承认买凶杀人了，还有必要跟你玩这套吗？不知道你是哪儿来的推断。”王莹莹摇头说。

金阳心里一沉，封华之所以会那么死去莫非真不是王莹莹的授意？那如果是这样，陈建刚为什么会搞出这种名堂？

之前调查已经排除了陈建刚在他发小那件案子上的嫌疑，而且封华的死状和他发小的死状几乎如出一辙，所以两件案子有必然的联系。

陈建刚对那件案子的了解一定是通过别人的，而这个别人他们之前一直以为是指示陈建刚犯罪的王莹莹。

可现在从王莹莹的自述和表现来看，她授权陈建刚那样去做的可能性极低，如果是这样，那陈建刚又是从哪儿知道他发小那件案子的呢？为什么又要复刻出那副场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