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左冰雨没有想到接下来的自己竟然会在无情地宫里再次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考验,还差点害了花小纯的性命。
一下子进入一个黑暗的空间里,左冰雨的眼睛虽然一瞬间无法适应,可是曾经的他毕竟在龙首山的山谷里面对过漫长的黑夜,所以这一道长长的黑暗小路倒也难不倒他。
看着两边巨大的山体在黑暗中如同两个巨大的魔魅般给人一种压迫的气息,左冰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害怕跟反应,这让一旁的萧琪跟另外几位少年更加确定这个左冰雨的不同寻常。
摸黑走过一段小路,然后在路的尽头处视野一片宽阔,一条条不宽不窄的铁索桥纵横交错从这头连到了那头,长长又晃荡,在铁索桥的脚下是一片望不到头却又热气腾腾不断冒着泡的水面,那浑浊的水里有些什么根本无法看清楚,不过左冰雨很明白,一旦掉入这水池里肯定会被烫熟然后如死猪般死去。
随着跟前的萧琪跟身后那几个少年的落脚,整座纵横交错的铁索桥在不断的晃来晃去,被押解着踏上铁索桥的左冰雨只感觉脚下生风,热气扑腾。
摇摇晃晃好不容易走过铁索桥,尽头却是一片空旷的空地,四周的墙壁看上去是清一色的金黄色,给人一种富丽堂皇的感觉,只是一些乱七八遭的布条胡乱的挂在金黄色的墙壁上将这一份富丽堂皇给搞的不伦不类,一张黑色的长木矮桌子横在那里,一位身穿七彩布条披着一头如鸡窝般的长发将面容遮去大半,看上去脏兮兮如乞丐般半老不老的人正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眼前的桌子上七零八落的散满了空空如也的黑兮兮的酒瓶子。
因为空间里的光线不是很好,再加上眼前这人几乎将整个脸遮去大半,所以你根本无从去分辨眼前这人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幼,他就如同一个鬼魅般存在于这个不伦不类又神秘的空间里。
“萧琪见过苗婆,苗婆,我们今天在巡城时在魔都城里抓到了一个外来者,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人,只好把他送到这里交由苗婆处置。”
看见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奇怪之人时萧琪上前行了一礼,表情是恭恭敬敬,毫无半点不敬之处。
“哦!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人竟然敢进入我们魔都城,看来我这无情地宫又该热闹了。”耳边听的萧琪的说话声,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这才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来捋了捋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双半闭半睁的眼睛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站在跟前的几人,又很快的低下了头继续喝他的酒。
因为距离的有些远,你根本无从分辩那张脸上的表情到底是阴是情。
不过,很快的他突然的又抬起头将那双阴浊的目光停在了左冰雨的脸上。
看不清那眼神里是怎样的一种神情,只感觉好像有那么一刹那的晃忽,又好像有那么一刹那的惊讶,最后一切都隐匿在那一闪而过的眼神里,一切都归于平静。
“就是你闯入我们的魔都城?”垂下眼皮子的苗婆淡淡的问道。
“我不是闯入你们的魔都城,我是你们魔都主带我来到这里的,还有花小纯。”
“是吗?既然你是我们都主请来的,你又认识我们少主,为何到了现在却不见他们出现,而你的手背上又为何没有魔都府的刺青?好了,小子,既然来到了我这无情地宫,你就应该知道在这无情地宫里是不讲情的,更何况我看你也无情可讲不是,而我苗婆从来也是最不喜欢别人跟我讲情。”
“苗婆,我真的是花小纯的朋友,你快叫他们放了我,要不你等会,等花小纯来了,你就知道我说的话并不假。”
“你叫什么名字?”苗婆直接无视左冰雨说的话,表情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