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左冰雨总认为自己对花小纯还不够坦诚,心中总感觉有愧于花小纯对自己的掏心掏肺。
每一个夜晚,他总是趁着夜深人静时悄悄的起床,然后穿过那一片红色的花海来到路的尽头处将那把心剑悄悄的念了出来。
月光下中山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出了那个宽大的衣袖,将掌中那一株晶莹剔透的冰叶草递到左冰雨的跟前后,安静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眼前的小主人正聚精会神的练着功法。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有了花小纯跟萧琪等人的帮忙,左冰雨的功法也长进了不少,可是对于他所要练习的这把心剑来讲,作用还是微乎其微。
不过,要说都没有作用那也是不可能的,至少他现在已经可以很轻松的将那一套看似不记得的功法给练的不七不八了,尽管每每练到后面那一道紫色光束总是不受控制的一冲飞天,可左冰雨知道,离自己想要随心所欲的控制好这一道紫色光束还是早着呢。
他并不知道凭着现在的他已经是将这心剑给练的入木三分,掌握了一成的功法,而有这样的结果又是多亏了他之前那些阴差阳错因祸得福的遭遇。
眼看着这一次又是无法掌控这一道紫色光束,左冰雨这一下是万分恐惧又万分小心的回到屋子里躺下。
身后,一道白色亮光闪过,中山神已经再次钻进左冰雨的衣袖中。
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月光,躺在床上的左冰雨瞪着一双精神十足的眼睛看着月色下的朦胧屋顶想着刚才那一冲飞天的紫色光束,他很害怕这一道光束会再次将那个魔都主给引来,还有那个自称是他爹的青龙门掌门人。
此时的左冰雨并不知道自从他被那个魔都主带到这里后,就在他开始在每一个夜晚练习这把心剑时,这魔都城里就已经在不断的出现一些陌生的面孔,而那些人的手背上全都被一块黑布遮住,让人无从分辩到底来自何处是否又是魔都府的子民。
心中一想到青龙门的那个左掌门,左冰雨又再次想起在龙首山的山谷里那人曾经说过的话,难道自己真的会是他的儿子吗?如果是,为什么这些日子也不见他找来?看来定是那人胡乱说的,而他的目的应该也是这把心剑才是。
看来,想要光明正大的拥有这把心剑,自己还是得多加勤练才是,不过,在那个无情地宫里的那一块铜镜前为何会有一道中山神的影子?难道是那块铜镜里也住着另一头中山神?似乎有点不大可能,一面铜镜怎么会容的下一头中山神?
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带着满脑子想不清楚的一个个问题左冰雨终于在天色发白前睡了过去。
正如他所想,这些日子以来,每到夜晚无情宫里的魔兽地宫里总会时不时的响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而这一道不大不小的骚动却已经足够让苗婆头疼,也因为这样让魔都府的主人更加坚定了要尽快找到那把心剑的决心,所以派往龙首山的人手也在不断的增加,可就算是这样那些被派出去的魔都府手下一个个到了最后也都是无功而返毫无收获。
毫不知情的左冰雨就这样在这魔都府里快乐又平淡无奇的过了一段日子。
对于花园里的那一片红色龙血花跟红蝴蝶,谁都不敢轻易上前,只是抱着既好奇又害怕的心理远远的瞧上一眼。
因为这么久以来已经耽搁了太久的时间,所以在这一天清晨,花小纯早早的就将左冰雨叫醒。
“花小纯,现在天色还这么早,你这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你是想去女儿谷?”
“你怎么知道我想去女儿谷?”
“你不是整天挂在嘴边的嘛,只是现在隆冬季节已经过去了,哪儿还有飘雪可看啊。”搓着惺忪的双眼左冰雨一脚踏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