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南譞关上了门。
庭院里的苎寰摇身一变,成了南譞的样子。
苎寰很上道,还给自己的衣服换了个颜色,一身喜庆,他坐在茶桌前,等太后娘娘的花轿。
“苎寰哥哥,顶着我家相公的脸,不许顶风作案。”
苎寰转身看禾若,禾若坐在门廊台阶上,抱着膝盖,看上去乖巧又甜美,可惜了,她成亲了!好不容易能碰上个志同道合的。
“何为顶风作案?”
禾若说:“就是,不许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
“知道了,你以为我的爱好就那么另类吗?”
禾若道:“也是哦。不好意思,小人之度君子之腹啦。”
能对太后上心的,也就她的软饭男了。
大约一个时辰后,敲敲打打的送亲队伍上了山来。
苎寰变成的南譞,看到太后被心腹蚀然琴背着下轿子。
苎寰站起来,对其他人说:“你们都出去吧,本王不喜喧哗。”
红盖头下的太后不免激动。
她正想制造单独与南譞相处的机会。
官兵退出院子之后,苎寰把太后头上的喜帕布一把扯下来。
“啧啧……原来,你长得这么难看啊。”
“就这样一张假脸也能踩着男人上位,那些男人得瞎到什么程度?”
苎寰言语侮辱完太后,又低头看向身材矮小,一脸嘚瑟相的蚀然琴。
这家伙一看就是市井痞子出身,站没站相,站着还抽羊癫疯一样不住抖腿抖脚。
都说男抖穷,女抖贱,蚀然琴抖起来,让人看着心烦。苎寰就想给他捆起来倒吊棵深山老林树上去,让他一个人抖个十年八年抖个够。
“乌龟和蛤蟆,真是一对儿绝配!”
“你说什么?”太后没想到,南譞会这样不成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