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俯身平静无波道:“与之前一样,每日就是吃和睡。”
阮澈微微一笑道:“这件事绝不能让她知道。”
“奴才明白。”四儿回道。
阮斯既然敢做这样的事,便是早已做了准备,不时的给大理寺一些帮助,果然不过几日便查出十五年前穆氏与其女儿穆兮并未身亡,又经过十日的走访调查得出二人很有可能躲进了皇后陵并且在里面生活了一段时间。
大理寺还查出了穆氏一族皆被先皇所害,并不是什么仇家寻仇,所以若阮阮公主真是穆家大小姐穆兮的话,是绝对有理由杀害先皇的。
查到此处就可以提审穆兮了,可阮澈百般阻挠,大理寺又不可能闯进皇宫拿人,一时之间耗了下来。
阮澈提笔写了一个名字,又过一会儿又在名字上画了一个叉号,他问道:“我叫你买的消息如何,可用吗?”
隐羽将一叠纸放置阮澈面前,并道:“可用,充分够威胁了,皇上只要将这东西给那人看了,他会知道怎么做的。”
阮澈翻看着桌面的纸张,有的纸被摆在了左边,有的被摆在了右边,分完了右边只有寥寥几张,阮澈拿起右边的那一份满意的笑了。
“晚上将那人带来。”阮澈道。
“是。”
阮澈已经许久没有来看过她了,不来也好,现在她竟有些害怕阮澈,每次与他在一起都是不欢而散,可不管这不欢到了何种地步,第二次他来了保准跟没事人一样与她有说有笑,每次都惹的她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一次他有十几日没来了,有些奇怪,她心中不安的直觉又在蔓延。久违的穿了一身黑衣也久违的出了这皇宫。
一路不停地直接来了滕遇束的店里,问事情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
滕遇束竟然没有在店里,难不成回济冬了,穆兮心叹一声不走运。她刚准备有就见滕遇束进来了,她开玩笑道:“这大半夜的,你不会是从哪个温柔乡里出来的吧。”
滕遇束一直看着她,直看的她收起了脸上所有的表情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滕遇束不可置信道:“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穆兮不解的问。
滕遇束皱眉闭目,他道:“你的身份被阮斯发现了,他还说你杀了阮撼极,如今已经到了提审你的阶段。”
不顾穆兮脸上的惊讶,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因为宫里的事被关了起来,可这对你来说不是问题,我便以为你是游刃有余,如今事态发展严重你竟还没有半分动静,觉得奇怪就想问问你,刚才我就是从静雨苑回来的,见你不在便回来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滕遇束的表情分明在说,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她被阮澈气昏了头,便想着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管也不问,只让阮澈自己看着办。出了这样的事她生活在宫中不知道确实怪她,只是阮澈,想到阮澈穆兮遍体生寒。
阮澈心里藏着这样的事竟然能在她面前绝口不提,甚至表演的让她察觉不出来一丝一毫,她已经无法言语。
阮澈瞒着她是什么意思,认为自己已经厉害到能将这样的事情一手遮天的解决掉,提审她是必然的了,越是拖着越显得心虚。
穆兮快速返回了皇宫,一路来到了御书房,深夜了阮澈还在处理公务,隐羽正站在身后与他说着什么,发现她来了忙闭了嘴,又提醒了阮澈一声。
阮澈皱眉道:“你怎么出来了?”
穆兮没有理睬他的话,而是直接来到了桌边,桌子上摆着一副奏章,上面的内容分明是让阮澈将她交给大理寺。
她将奏折拿起来对着阮澈晃了晃,平静道:“这些日子处理这些折子辛苦了。”
阮澈将折子夺过甩在桌子上道:“我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是真的好奇,都这样的了还怎么处理,把我养成一个金丝雀你很开心是吧。阮澈,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应该告诉我的,就算去了大理寺我也有办法脱身。”穆兮说道。
阮澈语气变冷:“脱身,又打算逃吗?穆兮就算真的用火邢将你焚了,我也决不允许你再出这皇宫。”
“阮澈……”穆兮除了愤怒的说着这个名字她实在无话可说。
因为气愤她的胸口上下起伏,红唇愈发鲜艳,阮澈一把握住她的肩膀就袭上那他肖想已久的红唇。
穆兮一惊,双手将阮澈的手打落,接着一掌拍向他的胸膛,阮澈顿时摔倒在地,嘴角也溢出鲜血。
隐羽忙上前在阮澈胸口点了两处穴位缓解阮澈的伤势。
穆兮这一掌将阮澈伤的颇重可是她不后悔,如今再瞧着面前的这个人,也只有陌生。
“阮澈,不要再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