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人不好在此抛头露面,实话告诉你想与我家大人交易的富商比比皆是,您若连这点勇气都没有,那么请回吧。”
听过这话他特别生气,跳了出来:“用激将法激我,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家大人的处境,他手下的税官被气急败坏的流民给杀掉了,这种名声穿出去可不好,若是朝廷深究你们大人那套把戏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再者说我今日来带着一箱一箱的黄金!怎算没有诚意!我要的东西他能给,也必须给。”这些话完全是豁出去的样子。
黑衣人的眼底露出浓浓的杀意,只存在一瞬,随即消失,稳了稳情绪,略加平静的语气说道:“摆在你们前的路只有一条,怎么选择完全靠你自己,你可要考虑清楚。”
那个肥头大耳的人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必须带着我的箱子和我这些手下进去。”
“可以!随我来。”黑子人特别爽快,他似乎像完成使命一般等待着这句话。
看来一切并不简单,诡异的空气,不协调的气场,也许里面的人才是真正的目标。
普玉对现在的情况多少有些了解了,上邪宫曾经抓过一些流民,他们因为政府为政过苛,民役严促,流落山林,被蓝七盯上抓回来供芽儿训练。
可普玉听过最匪夷所思的是有些郡县为了在均田制下削籍,用恶毒的手段残害百姓,人丁不足,赋税曾多,官府将肥田售卖给富商,从中过去暴利,搞得一方百姓民不聊生。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皇帝只忙着征战琉璃,扩张版图,对眼皮底下的四分五裂悉数不理,导致贪官污吏越大猖狂,看来见不得人的买卖做到了上京。
普玉随着光影闪了进去,一步不落的跟着他们,这房间里的人个个都实力非凡,左方,右方,上方,全部是跃跃欲试的人,并且箱子里的黄金可能比做上邪宫主的宝位更加吸引人。
房屋的后面有一道小门,走出去,后院比前院大上好几倍,竟然搭起了一座戏台子,咿咿呀呀唱的正欢,看见来人越来越多,表现欲望更加强烈。
四面卷起的风,撩拨着白衣飘飘,台上的花旦,精致的妆容,妩媚多情,竟然挪不开视线,尖锐的唱腔听的人心烦意乱,却欲罢不能。
所有的一切都在绷着,没人愿意成为第一个牺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