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推开普玉:“姑娘,这些都是主子们的屎尿布……还是我来吧。”普玉从没想到太师府还有如此善良的人。
松了松筋骨,的确她已经干了太长时间,衣服洗的差不多了,是该休息一下,普玉找了一出僻静的林荫处,躺了下去。
不知哪里传来一阵奇怪的鸟叫,正在洗衣服的彩衣听见后,露出好奇同时害怕的表情。
这声音倒是没完没了,彩衣鼓起勇气准备查看一番。
刚到墙角就被人锁在怀中,窒息般的呻吟,像是再忍耐什么痛楚。
“不……不要!”
普玉当然察觉了一切,她一直悄悄的跟着彩衣,知道她陷入了危机。
她犹豫了片刻,跳了出去,一个容貌俊秀华衣少年正拿着一枝红艳的蔷薇,扎向彩衣胸前的柔软处。
彩衣惊恐的眼神,急促的呼吸,摇头拒绝着。
“没听到她说不要吗?”拍着他的肩膀,冷淡的眼神。
那人正玩的兴起,冷不丁被人一吓,愕然回头,带着怒气:“打扰我打野味的心情,难不成你也想和爷玩玩?”
“爷也不介意,你们这些下人,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吗?爷成全你们,被我玩感恩戴德吧。”
“放开她,我来陪你玩。”明媚的微笑加上阴森森的语气,强烈的违和感。
他将彩衣推开:“好,够果断,爷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彩衣缓了一口气:“三……世子,告辞,头也不回跑掉了。”
“你说,想怎么玩?”
三世子的表情挑衅:“先过来再说。”
“我过去?”言语中带着淡淡的怜悯感,普玉和人玩可从来没有输过。
他骄傲的点了点头。
普玉脚步轻盈,委身而下,静谧的呼吸迫着脸颊,湿湿滑滑,油腻恶心。
他用力的撕扯住普玉的肩膀,引的旧疾复发,醒目的血丝,浸透了衣衫。
手肘横亘而上,疼的后人一阵惊呼:“你敢反抗我?”说着手脚不安分起来。
普玉将所有力量聚集在小腿,拼命踢了出去。
惊呼变成了惨叫。
正中腿间最要命的位置,疼的他躺在地上打滚:“该死的女人,我要抽你的筋,扒你的皮,把你挫骨扬灰…”
普玉一脸好笑的站在他面前:“你来啊,姑奶奶倒要看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耍什么威风,还是好好护住你的宝贝吧。”
尖锐的疼痛感急的他出了一头汗:“我不会断子绝孙了吧?你赔我。”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清光小刀。
普玉眼疾手快抢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