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左右,度钦出院了。
明姌在决定把度钦安排在自己的房子里。
陈元元的原话是这样的:“裴总,您看啊,您要是不看着他,万一他被人拐跑了呢?对吧?而且他现在这样,难免不受控制,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明姌:“这个诗是这么用的?”
对于自家不抓重点的总裁,陈元元咬牙。
“那您要不要跟他住?”
明姌瞄了眼那一本正经看书的男人,伸手撩拨一下头发:“住,怎么不住?”
好歹现在也是个俊小伙,说不定还能让她探索出什么奥秘来。
明姌连夜挑了个最大的房子,把人安排进去。
“清澜施主,这是什么?”度钦指着路上的车子,眼底带着几分好奇。
明姌站在他身边,听到问话,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
他出现的时候,可不是穿着袈裟之类的衣裳,那一身现代的衣裳,足见他早已在这现代落户了,而且
明姌回忆起衣服的质量,好像也是高定。
这家伙估计是脑袋真的出了问题。
“这是汽车,代步工具,有空给你买一辆。”明姌随口回了一句,跟着打开的车门坐进去。
“为何不用轻功?”度钦在她身边落坐,继续好奇发问。
明姌:“……”这要是在唯物主义社会使用轻功这种东西,怕不是会被围观。
她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度钦踩着车顶轻飘飘地跃走的画面,嘴角微抽。
画面过于让人接受无能。
“会被人抓起来。”明姌是个老实人,怕吓到这位小仙男,她好心地哄了一句,“要是不舒服,就休息一下,我带你回家。”
度钦目光有些闪烁,看向她的眼神加深许多,手指蜷起又松开,眼神无端地软了几分,偏头看窗外的景色时,唇角悄悄勾起。
带他回家,嗯,娘子贤惠。
因为路上有些堵,车子停一下开一下的,度钦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到最后艰难地拉了拉明姌的衣角:“清澜施主……贫僧……好晕。”
明姌这才看到他的情况,脸色发白,眉头紧紧地锁着,捂着自己的唇。
她忙让人开到了路边停下来,扶着他到垃圾桶旁边:“你先吐一下,一会儿就好。”
“等我一下。”明姌去旁边小卖铺买了水跟纸过来,刚走过来,就看到吐得昏天黑地的度钦,怏怏地单手撑在树旁边。
身上穿的还是明姌之前让陈元元买的休闲衫,跟个模特一样,已经有两三个姑娘停下来看他了。
明姌走过去将湿巾递给他,又拧开水,眉头微皱。
怎么还晕车?
“漱漱口。”度钦擦了擦唇,又漱漱口,总算是好了一些。
因为呕吐的原因,一双眼睛本能湿润了起来。
像是几个月大婴儿的眼睛一样,湿润又澄澈。
眼底还带着几分委屈:“清澜施主……为何会这样?”
明姌揉了揉眉心,拍着他的背,给他顺顺气:“你这叫晕车,以后多坐些时间就没事儿了。”
“这是晕车药,你先吃,我们休息半个小时再走。”明姌拉起他的手,将药片放入他的掌心,颇为无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