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见着度钦将那壮汉拖着走到三米之外,背对着她,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很粗,比她的棍子还粗。
棍子上面隐约可见点点鲜血。
“咔嚓”应该是下巴脱臼的声音发出,因为壮汉骂不出声了。
只能含糊不清地骂着,惨叫声都出不来。
月色从他身后落下,他像是渡了一层银辉一般,圣洁而又美好。
我的佛在行凶,为我。
明姌不知怎的,忽地就被触动到了。
虽然现在那个从天上来的男人,正踩着壮汉的一只胳膊,手心的的棍子一下一下地砸在他的掌心,血从周围溅落。
诡异的和谐。
壮汉痛得惨不忍睹。
而度钦脑子里只有刚刚远远看到的景象。
那个男人,抓着明姌,恶心极了。
两只手,抓着她。
他眼底隐隐染了猩红,暴虐的气息侵染身子,看到男人的惨况,他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明姌是看着度钦生生地废了那人一只手的,又废了他的作案工具。
明姌捂着嘴在那边看着,生怕自己一个没捂住,就发出了叫好的声音。
“娘子不要怕我。”度钦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明姌从那副惨况中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情景,人差点儿原地跳起来。
度钦脸上沾了一些血渍,一双黑眸沉沉,亮得惊人,眼角的那颗痣,也沾了血,整个人有些邪气的感觉。
好看,想按着亲!
“没怕你。”明姌拿下手,偷瞄了眼那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