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一直闭着眼睛装深沉,无论我怎么说,都不吭声。
我感觉他忘了我也不是个吃素的了。
我打算干点坏事。
我在鼻子下面抹了一把清涕,涂在了他的胳膊上。
艹!这还是人吗,竟然没跳起来跟我打架!
我乘胜追击,又抹了一把鼻涕在他头发上。
额,大黄疯了吧?
“大黄?你到底答不答应?”
大黄还是不吭声,我打算送佛送到西,坏人做到底。
我伸出纤纤玉手,放在他大腿的春联上,大黄不动,我的心跳得很快。
当时,我距离人类繁衍生息的奥秘,就差零点一毫米。
我想,我离他这么近,只要我猛地一抬手,他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让我看的个干干净净。
然而,好事总多磨。我忘了还有一个比天王老子还要牛哄哄的母上正在四处寻找大黄的下落,后来又转为寻找我的下落。
母上站在巷子口,望着巷子底里坐着的一个人,吃了一惊。
旁边人家四十瓦的节能灯下,身穿红花绿叶大棉袄,头顶雀巢的我,无所遁形。
母上气沉丹田,口吐玄音,从巷子口螺旋状地传递到巷子底,中途没有遇到一丝阻拦。
“袁小冒!”
我的耳膜接受到这个信号的时候,脑子还在执迷不悟地YY。
色胆包天真是色胆包天,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色重要?
母上离我还有五六步的时候,我才听到有脚步声。母上上百吨位的人,竟然走路这么轻?难道是提着脚后跟走的?我直到现在都没法脑补母上为了抓.奸竟然提着脚后跟走路的样子。
我回头一看,差点吓尿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