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母上此举,真让我寒心。
我一寒心了,就把自己当成案板上的肉,谁愿意来打就打吧!母上也不客气,把自己手心都打红了,才住手。
大哥在旁边看了这会儿热闹,看到母上大人停了手,才有些意犹未尽地说:“不打了?”
母上翻了个筋疲力尽的白眼,我翻了个面无表情的白眼。大哥受到这两个白眼的启发,才慢悠悠地点出事情的关键。
“妹子,你老公好像发烧了,烫的跟烤红薯似的。”
艹!怪不得这大哥一直把手放在他胸前反正面烤,敢情是在暖手呢!
人性之复杂,世态之炎凉,可见一斑!
母上的眼睛顿时又来了神采。我眼见着母上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眼睛挤成了长方形,一字一字说:“你老公?”
我苦哈哈地干笑一声,赔笑地说:“不是。”
母上又问:“那他是谁?”
我就觉得脑子里刷地白了一片,忍不住望天长叹,却翻了个白眼。
我对着老天翻了个白眼。
老天爷,你这是玩我呢?
在母上的手再次扬起来前,我本着关爱母上身体不能过度生气的目的,任命般的低头小声说:“妈,他就是大黄。”
然而,母上上大学那是二十几年的事了,她的思想已经跟不上我这个当代大学生了。我当时用了短短几个瞬间就接受了的事,跟她说了两次,她愣是没有放到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