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又说了我几句,然后跑到大狗精身边嘘寒问暖去了。
大狗精还靠在沙发上,时不时柔柔弱弱地看我爸一眼,真恶心。我爸却十分受用,眉毛拧成了疙瘩,嘱咐我妈拿一床厚被子。
我妈抱着一床十分大的被子进了我的屋子,我一看那被子,怎么这么眼熟?我赶忙追了过去,天,那不是说给我当嫁妆的被子吗?
“妈这个被子是我的,是我的嫁妆!”
我妈白了我一眼,哼道:“反正你也嫁不出去,还惹事,被子没有了!”
“我会嫁出去的!”我拉住被子,信誓旦旦地保证。
我妈不为所动,又瞪了我一眼,我赶紧松了手。
呜呼哀哉,连一个被子都守不住,我已经是个废冒了。
就在我感怀的时候,我妈已经把我的被褥从床上全薅了下来,铺了一床新褥子,将新被子折成一个被筒,然后把我的一团被褥,哎妈,你要把它们弄到哪里去?
我妈抱着还带着我体香的被褥到了沙发上,捡了一个角塞过去。
这是,几个意思?要把我,赶出去?
我妈指了指沙发说,“今天你睡这里。”
我摇摇头摆摆手,期待我妈良心发现。
我妈甚是慈爱地看着大黄,说:“老袁别拉着人家说话了,快让他睡觉吧!对了,体温计再测一测,不行要不再吃一片退烧药?”
我一下子激灵起来,搜一下去翻箱倒柜找体温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