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的怎么还不变身呢?
大黄翻了个小白眼,眼皮哐当一下,又关上了。我仿佛看到我的生门也随着关上了。
既然这样,我只能使出我的杀手锏了。
我凑近大黄的耳朵,沉声说道:“你再不变身,我就哭了。”
大黄一动不动。哎,我怎么会跟狗讲道理呢,这死大黄,没人性没人性!
我再次捡起我的小皮包,准备毅然决然地踏上不归路,忽然听大黄又说话了。
“我变不回来了,受伤了。掩护我,我要睡了。”
我的心中跑过一千万只草泥马,等他们跑完,我再扔下皮包,再冲到大黄身边上,恰好听到大黄最后一句临终遗言,我要睡了。
睡什么睡,尼玛睡了,我怎么办啊?还要掩护你,怎么掩护?谁掩护我啊?
老子真想哭,当年没考上清华都没这么想哭。
嗷嗷嗷嗷嗷!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多坑。
我本是女娇娥,为何要被人这么折腾。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狗,真不是个好东西。我再也不喜欢狗了。
我一边感怀,一边一下一下地拽着大黄的右耳朵,终于成功地把他拽秃了,他仍然没有醒来,看来这次是真得不行了。
我能不能抛弃大黄,自己一走了之呢?
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