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脸也不差。”
“我的脸当然也不差了,嘿嘿!”我得意地弹了弹自己的脸蛋,忽然发现,它似乎有点热。
我趴在展示柜上仔细看了看脸蛋,额,似乎也有点红。
我把脸贴在了玻璃上,冰凉的玻璃刚刚接触到脸蛋,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我的脑子竟然不由自主地在勾画大黄嘴唇的形状,越想越觉得玻璃可真凉。
大黄垂着头,竭力平息躁动的心情。他深呼吸好几次,喘得都有些缺氧了,脑子里一片混沌,朦朦胧胧中,觉得心跳仍然快的不可思议。
路上的人来来往往,穿红着绿的小孩子们,裹着长羽绒服的大人们,好事的年轻人们,路过我们时纷纷侧目。
一个孩子天真地指着我对妈妈说:“妈妈,那个阿姨在干什么?”
我的老脸更红了。
年轻的妈妈关切地看了我的背影一眼,注意到橱窗里的衣服,松了一口气,含笑说:“阿姨喜欢里面的衣服,所以要贴的很近,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楚。”
我的背一下子僵住了。
孩子啊,阿姨不是喜欢里面的衣服,阿姨可能喜欢外面的人。
不不不!不是喜欢!我怎么会有这奇怪的想法?
我被自己脑海中那个叫喜欢的词吓坏了,赶紧捏了捏自己的脸蛋,找回一点神志。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绝对是色令智昏!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我缓缓地甩过头去,挤出一个自以为得体又平常的笑容,看到大黄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样子,长舒一口气,说:“黄飞鸿,你看过电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