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大锭银子塞到了老鸨手里。
捏着手里的银子,老鸨冷着的脸才有了些笑意道:“月儿啊,妈妈也不想为难你。可华公子已经来了三次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性,见不着你这楼可要拆了。这样吧,待会我让司琴与你一同见客,也好帮你分担着些。”
说完也不等兰汐月答应,转身扭着屁股走了。
临到门口还不忘交待:“一刻钟后见客,妆容可要精致些。”
兰汐月紧紧咬住嘴唇,双拳紧握,脸上已褪去刚才的娇柔无害,满脸狰狞。这老妖婆,如果不是她身受重伤,而且还未完成任务、尚需呆在这青楼,这屈辱哪里受得!
还要她与另一名女子共伺一人。想到此处她满眼通红,愤然却无奈。
没过多久,华公子搂着司琴来到汐月闺房,两名女子一个宽衣一个解带。
汐月由于病中,更显娇弱柔软,加之两名女子齐齐在眼前,肤白胴香,更激起了华公子的兴致。一番云雨,犹如狂飞骤雨,两女被掀起层层雪白波浪。一时间,下的人畅快淋漓,淋的人如海上小船,被拍打得几乎散架。
以往此样的欢爱对兰汐月是大有裨益。她门派修之法,男子阳气有助修为精进、锻炼体魄。但如今她虚弱亏损太大,男子阳气只有害却无益。
过后,这华公子食髓知味,时常与人吹嘘,那一夜是如何神勇香艳。
顿时引得显赫达贵一番频繁上门寻香,她的香艳名冠满京城,引得显贵以得到她的一夜为荣。
如此绵延月余,兰汐月的伤反反复复不见好转,以致落下病根,修为再难寸进。
她内心无比焦虑担忧:不知此次是什么地方出现了纰漏,又是何人重创的她们。其他同门师姐妹不知怎样?
兰汐月的担心并没有错,在平国一些人家,有当家主母突然受寒的,有宠爱妾侍突然摔跤受伤的,还有一些府中管事婆子莫名死去的。
这些并不为人所注意,全临京城、甚至全平国都在关注着宫里姝妃娘娘被刺受伤之事,后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