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歌抬头看着宁谦诀,宁谦诀沉默了下。
“杀鸡儆猴。”
四个字落下,云亦染将被子拉开,这是准备拿岳阳郡开刀了。
“和我说说,你为什么冒险?”
宁谦诀拉开了一个凳子,坐在了床边。
“大哥二哥也知道,流民大多来自岳阳郡,但岳阳郡根本没有天灾,我经过打探发现,岳阳郡今年赋税极高,但朝廷的赋税并没有加重,那岳阳郡就是在私自收税,收税的银子去哪里?”
云亦染喝了一口手中的茶,也喘了一口气,虽然喝了一碗粥,但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经过打探,岳阳郡的银子都来到了烈京,更有意思的事,居然随行,还有一马车的兵器。”
“兵器?”
这件事洛星歌知道一些,但宁谦诀还不清楚,更是为了救三妹,反而忽略了很多细节。
“对,一马车上好的兵器。”
如果是银子,这件事还好解释贪财,但出现兵器可不是那么简单了。
“而且马车全程不走官道,全都是乡间小路和山路,宁愿耗费半个多月,也要掩人耳目,那是掩谁的目?”
“我。”
宁谦诀明白,如果不是想隐瞒自己,大可以走官道,在驿站休息,却全程不入官道,不入驿站,只是不想被自己知道。
而宁谦诀并没有发现,在云亦染的面前,他从来不用朕自称,有时候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但为了云亦染的感受,他改变了自己的习惯。
云亦染点了点头。
“所以你就劫了马车?”
洛星歌皱了皱眉,即使是这样,洛星歌依旧不想让云亦染冒险。
“时间紧急,根本来不及商量。”
云亦染讨好的笑了笑,配上那苍白的脸色,洛星歌叹了一口气,也不忍心再说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