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梦想成真?
从昏迷中苏醒后,她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美女!美到上天入地不可方物的那种。
她本是华夏国帝都舞蹈学院大四的一名学生,却因为在演出中发生意外,舞台塌陷导致昏迷而被送至医院。
再次醒来时,她的灵魂就已经来到一位名叫“林静”的姑娘体内了。
林静今年芳龄十七岁,长得貌美肤白腿长腰细,而且xiong(胸)大。这让她感觉自己占了这具身体前宿主的大便宜。
但是,也仅此而已了。这具身体原主的生活与她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有如云泥之别。
她本来养尊处优,从小受家庭环境熏陶开始学习舞蹈,刚刚上大学就已经在艺术舞台上崭露头角了。
但是林静却只是一个生活在华夏国东北边陲小山村、干农活的姑娘。
林静家贫,家中只有一位常年患病在床的母亲。为了生计,她勉强念完高中就辍学了。
她本来想赶紧回去找自己的亲人,但是得了原主这么好一副皮囊,她不能什么都不做,撇下那可怜的母亲就走。
天还没亮,随着一阵地动山响的敲门声,她房门的门板仿佛都要被撞开了。
“死丫头,还不起床!记住,你可不是大小姐,赶紧起床做早饭去!”一个女人尖着嗓子吼道。
这是林静的二婶,一个泼辣的农村妇女。
林静的爸爸过世得早,她妈妈身体一直不好。她们母女二人跟二叔二婶一起,住在祖上留下的老房子里。
“快点去做饭,这么大的姑娘了,比猪还懒。”见林静屋里还没有动静,二婶竟然推门而入,又劈手掀开了她的棉被。
还是三月份,东北农村的春天来得迟。此时被二婶掀开棉被,林静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里都钻进了寒气。
“咳咳,咳咳。”林静的母亲跟她住在一间屋里,此时已经被吵醒。
林母道:“她二婶,她平时都是早早就起床去做饭的。今天没起得来,是不是病了啊?”
二婶瞪起牛眼:“病了?你们母女二人,都是扫把星,一个二个就知道生病!家里哪有钱养那么多闲人,病了也得给老娘做饭去。”
说着,她伸手去拽林静。这还不算,她竟然背地里用尖利的指甲狠狠地去掐林静。
林静浑身一个激灵,她条件反射地从炕上翻身起床,并且使劲一推将二婶掀翻在地上。
她可不是之前那个林静,逆来顺受。这口气前主能忍,她可不能忍。
二婶“哎哟”一声倒在地上,杀猪一样叫了起来:“我不活啦,我养了你那么多年,你长大了,不知道孝敬我,竟然打我!我不活了。”
轰的一声屋门又被推开,是二叔走了进来。他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婆,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搀扶她。
二婶见自己老公来了,更加大声嘶吼道:“我早就说,我们就算好心养大了她,她也不会对我们好,你还不听。”
二叔指着林静怒道:“静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你二婶?赶紧认错!”
林静冷眼看着这一切,只觉得前主和她妈妈实在是太懦弱了,才让这一对狗男女欺负这么久。
“咳咳,咳咳。”林母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她挣扎着说道:“静啊,快给你二婶认错,就说你刚才是睡迷了才那样做的,你说你再也不敢了。”
林母也是一个胆小怕事的,这一辈子都被这对夫妻吃得死死的。
林静冷静地站在地上,高声说道:“二叔,我妈是一直生病不假,可是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一直好不起来?这事儿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二叔被她这样盯着一问,吓得一哆嗦。他不知道这小妮子什么时候眼神变得这样凌厉了。
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对面就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小丫头片子,他怕她干嘛。
“静子,这些年,我跟你二婶搭钱给你妈治病,你今天竟敢这么问我!”二叔吹胡子瞪眼睛,以往他一这样子,林静母女就吓得要死。
可是今天,林静却是逼近他一步,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治病?用什么治病?我妈吃的药,都是我高中同学童晓柔从她家里找来给我妈的。你们给我妈买过什么药?”
二叔被她质问地心头发虚,不敢言声。